时的景，我这辈都忘不了那时候的心。”

    关于华恃话中成亲时候的场景自然都是梦境中虚构而的，方微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觉，也想象不华恃形容的那般场景。

    但听华恃用这样眷恋的语气说这话来，方微怔了怔，心中仍是多了抹异样的绪。

    他在沉之后低声问：“你真的那么喜我？”

    华恃连忙，双清澈透亮：“当然，从第一见到你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我的梦里也都是你，我觉得或许在我不知的时候，我就已经喜你很久了！”

    方微面对着华恃，两人视线相，他竟是第一次生了想要闪躲这目光的觉。

    他不是没有听华恃说过类似的话，华恃自从在凝山见过他的那幅画像之后，便经常对着系统表达自己对柳栖霜的，但那时候的他从来都是在华恃的魂魄中作为旁观者看着华恃表达，所以他从来没有认为这究竟有多么烈。

    但现在却不同，他此刻正坐在华恃的面前，听他说对于自己的，而这刻他也是真的从华恃的神中读到了切的喜。

    现在的这片空间，华恃所以为的一切，事实上不过都是梦境而已。

    要将这些打破对于方微来说很简单，但这时候方微却初次对某件事产生了不舍的心思。

    或者让这梦境多存在片刻也没有关系。

    方微这样想着，他与华恃对视片刻，忽地抬手轻轻了他的脑袋。

    华恃似乎对方微的动作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还是脸红不自在，他低着顺从地让方微着自己的脑袋，声音闷闷地：“哎你怎么突然这么我脑袋，我可是你夫君，再怎么说这事应该是我来，这样有损我的夫君形象……”

    方微动作顿了顿，准备将手收回，华恃却不舍地拱了拱脑袋，没让人收回去。

    “不过偶尔这样亲密也不错。”华恃认真计较，“你以前都很少对我这事，平常都是我主动亲近你的。”

    方微听这应该是华恃梦境中的常态，华恃对他的切，但似乎在梦境中都保留着一丝克制，并没有将“柳栖霜”想象成对他千依百顺的模样，甚至于就算是夫妻关系，华恃在对待“柳栖霜”的时候也总是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的意味。

    方微不知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对这家伙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产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