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问了来，剩的事恐怕宣书致也给不了他答案。

    看着宣书致与易湛往里面走去，华恃独自呆站在原地，半晌才想起来先前宣书致是让自己去练功室先行等待的。

    回到熟悉的练功室，华恃发觉就连这个地方也与从前有了不少的变化，屋的东西被收拾得更加整洁，而屋墙上甚至还添了些印记，也不知是什么阵法。

    华恃知整个韵秀笔空间应该都是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系统所整理的，所以这些阵法应该也是它画的。

    只是不知这东西究竟有什么作用。

    华恃漫无目的的想着这些事，忽地又否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这片空间里真的只有他和系统吗？

    可是那个闯他梦境的人究竟是谁呢？如果照他师父的说法，那个人或许其实就是柳栖霜，而又或者，他只是其他人不小心在他的梦境里了柳栖霜的壳，用柳栖霜的份与他说了那些话。

    华恃着神，抬手了自己的，回想起梦境里柳栖霜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他自己脑袋时的模样，心里却仍是有无法解释的直觉，他觉得那人就是柳栖霜。

    从前他听人说起柳栖霜当年的故事，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但直到后来他在霜林谷的遗迹中知柳栖霜与古族的联系，才发觉事似乎并不是人们所以为的那样。

    他开始相信这其中必然有着，或者当初柳栖霜之死并不是人们见到的那个样。

    这些事毫无据，但他就是没来由地选择相信，并且试图去调查。

    现在他认为柳栖霜没有死，并且自己在梦里见到的人很可能就是真正的柳栖霜，这只是虚无缥缈的觉，他甚至不知该用什么去证明，但他依然选择相信。

    但现在他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件事，他甚至没法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任何人，没有任何途径去调查。

    或者说……

    华恃灵砂剑，本打算如往日般修炼，但剑之后，华恃盯着灵砂剑雪白的锋刃，却不自觉地陷了沉思。

    他是被回光珠拉梦境中的，他只记得这梦境的事，却完全忘了回光珠真正的功能。它可以让人看到曾经发生过的事。

    他想要看清之前究竟是不是柳栖霜来到这里，只要询问回光珠，是不是就能够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