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帅气又可靠的帅大叔，谁知……”

    方微语气变了变：“帅大叔？”

    虽然外表看不年纪，但若是照岁数，白蘅的确是当得上这个辈分。只不过要是白蘅知自己在华恃的心中是这番形象，也不知她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心。

    方微默然想着这些，接着又听见华恃问：“对了对了，闻重前辈和白蘅前辈以前关系很特别吧？”

    这华恃倒是没有说错，方微轻轻“嗯”了声，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华恃：“因为闻重前辈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好的时候脾气好极了，从来都不会生气，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样，但是他的时候就完全变了，手狠辣看谁都想动手，就连我师父和易湛前辈他们都会怕他，两个人有时候本来吵得厉害，一见闻重前辈板起脸就立刻和好了。”

    方微：“……”

    从这个角度来说，闻重之后似乎存在了不少。

    华恃接着：“但是闻重前辈后谁也不怕，就怕白蘅前辈。”当然闻重对白猫的态度也是不同的，不过华恃没有将这算去，因为在他看来柳栖霜这么好，自然是所有人都该喜他的。

    华恃好奇：“白蘅前辈以前究竟了什么，让闻重前辈这么怕她？”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方微没法告知华恃，因为事实本不像华恃所以为的那样，白蘅虽然看起来冷漠，但事实上偏偏在对待闻重的时候，她反倒是用上了旁人面前从不会有的温柔态度。

    而闻重之后之所以会怕她，大概也不是真的恐惧，而是逃避，不愿意让白蘅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这些话方微没说，华恃便只能自己想，他独自沉了会儿，忽地：“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就觉得白蘅前辈的名字很熟悉，现在想起来，她是当年风雨殿的护法之一对不对？闻重前辈是左护法，白蘅前辈是右护法，难怪他们关系这么不寻常！”

    众人没有刻意隐瞒华恃他们的份，所以方微也没有阻止他继续思考这件事。

    他甚至已经好了准备回答华恃的问题。

    果然，华恃很快便觉得不对起来，或者说这个疑惑其实已经在他心里藏了很久：“为什么我明明拿的是拯救玄青大陆收集初代灵之主旧的剧本，但现在找回来的前辈却都是和以前的邪有关的？”就算是现在已经成为了玄灵阁主和破雪斋主的宣书致和易湛，以前也都是邪的老，更不必说风雨殿的左右护法闻重白蘅，还有当年的摧星楼主江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