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却没再重复这话，只是低声问：“我说闻重，相比其他人你好像更喜和闻重相？”

    华恃有些不想放过刚才那个话题，不过可惜柳栖霜似乎没有了要将那话再说上一遍的意思，他只得了老实应：“是啊，因为只要不的话，闻重前辈看起来就很可靠，是位特别会照顾人的那大前辈，而且不会像白蘅前辈那么板着脸。”

    他说这话觉得不合适，赶又补充：“我当然不是说白蘅前辈板着脸太凶，我只是觉得，偶尔会有怕。”

    方微轻轻“嗯”了声，想了想确实是如此，不光是华恃，千年前在风雨殿里同为护法，众人也的确都与闻重走得更近。

    华恃接着又：“而且闻重前辈的厨艺也很好，上次他厨的菜我到现在还惦记着呢。”

    方微问：“你现在不害怕他们了吗？”

    华恃还在叽叽喳喳向方微说着方面的话题，听见这话他骤然顿住，挠了挠：“其实我觉得当初的事，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白蘅前辈不像是那会滥杀无辜的人。”

    方微沉默听着华恃的话，华恃见他没声，想了想便接着又：“还有其他前辈，好像也不像当时我听过的传言那样嗜杀成。”

    华恃见柳栖霜没有回应，心里面不断揣着对方或许会有的心思，他其实已经看来柳栖霜和邪这群人的关系似乎与传闻中有些不同，作为曾经的灵之主，柳栖霜却与他们保持着密切的接，这让他忍不住觉得奇怪，但联想到几位前辈们隐藏着的灵卧底份，似乎又变得正常起来。

    不过想到当初曾经害得柳栖霜差死去的那个人，华恃仍是忍不住拧起了眉：“但是邪主方微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方微：“……”

    两人说话的这时候，宣书致也已经从先前那厅堂过来，华恃眨看着门的宣书致，习惯地又探过往他后看去。

    宣书致挑眉好笑：“你在看什么呢？”

    华恃应：“易湛前辈不在吗？”

    宣书致：“嗯？”

    华恃睁着双睛满脸无辜地应：“因为师父边每次都跟着易湛前辈，今天易湛前辈不在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宣书致佯装生气地拍了华恃的脑袋：“你这小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华恃如今本不怕宣书致，见对方还要再训，立即捧着白猫将其怼到了宣书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