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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微听到这里，不禁问：“画像？”

    几只灵围着周鲤，有的在他的面前飞，有的在面牵着他的衣摆，全都是睁大睛泪汪汪的可怜模样。

    “大人我们刚刚才被这群坏家伙抓到这里，我们本没有来过这里也不认识路，大人若是不肯收留我们作为灵，我们很快就会被这里的其他灵给赶走了！”

    方微：“……”

    “您就让我们留在您的边吧！”

    他犹豫着是否要现，而也就在此时，房间的窗忽地动了动，接着是几只一阶灵从外面钻了回来，正是刚才方微放走的那群灵中的几只。看起来因为刚才太过匆忙，不少灵还没有来得及离开，而后来发生变故周鲤带着两名男过来，几只胆大些的灵就脆留在了这里，看完了刚才周鲤与那两名男的对话。

方是否察觉了他的踪迹，若在平常他想要隐匿行踪，自然没有人可以发现他的踪迹，然而现在他这副模样，只能借助两只一阶灵的力量，就连自己的灵力也无法使用，被周鲤发现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被发现他并不是非常惊讶，但被人用这样的语气对话，方微仍是有些不太习惯，就算明知自己现在的模样的确就是柔弱的低阶灵，但他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方微：“……”

    听闻这话的灵们顿时都颓然垂了脑袋。

    这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就连这群灵的表他都熟悉无比，当初他年少的时候正是因为这番说辞，所以才收了白白和淡淡作为灵。

    他这番样貌和其他灵没有太多的区别，虽然是人形但都是小小的模样，然而周鲤视线自方微的上扫过，面上却忽地了几分惊异：“奇怪，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但周鲤很快便自言自语：“我想起来了，你得很像华恃随带着的那幅画像上的人。”

    直到后来他才知，这都是一阶灵的本能，因为对于低阶灵们来说很少有人会答应与他们结契，所以他们只能通过装可怜或者别的方式骗得者与他们结契。

    很显然周鲤的实力让这群灵惊叹不已，而这时候这群一阶灵正双放光的看着周鲤，其中有两只蝴蝶灵更是径自飞到了周鲤的面前，转着圈兴奋：“大人！您还需要灵吗？我们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够留在大人边就够了！”

    白白和淡淡这时候大概也想起了当年骗方微结契的事，原本叽叽喳喳的两只灵这时候都非常自觉地噤了声，假装没有看见前的场景。

    可惜周鲤不是方微，他哭笑不得地捧起两只拽着他袖的灵，摇：“不好意思，我已经有三只结契灵了。”

    生都有着倾慕者的本能，灵们不愿意被卖给普通人被役活，但是与者结契却是谁都愿意的事。

    方微没有回应，他知自己不是作为方微还是柳栖霜这两个份，见过他的人都在千年之前，理说就算周鲤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字，也不该见过他的样貌。

    而在说完这话之后，周鲤抬又：“还有上面那只，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们，你也来吧。”

    见周鲤带着其他灵同样朝着房梁这方看来，方微没再继续隐藏行踪，大大方方地自房梁上跃，轻飘飘落到了房间中央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