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以接受这现实。

    陆曜抿着不发一言，而相比起向来沉默的陆曜，计渊则要冲动得多，他盯着方微，冷地问：“他说的是真的？”

    方微从那日与华恃说开起便没有打算隐瞒，并且这本就是他希望告知众人的事，面前的众人都是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人们，他自然也希望能够得到众人的祝福。

    他了：“是的。”

    计渊不再说话了，他依旧盯着方微，只是目光似乎变了变，但还没等到方微自他的目光中看什么，他便已经转往外走了去，影迅速消失在回廊之间。

    方微目送着计渊离开，而华恃沉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而将视线落在了方微的上。

    他知方微对于计渊等人的在意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要多，他试图说什么，但方微却像是觉到了他的视线，转而回向他看来，轻轻摇了摇。

    华恃张了张，到底还是没有多问。

    不过片刻，华恃便见旁边的陆曜也跟着离开了房间。

    众人都看着这幕，但谁也没有多问，只过了许久，才听见宣书致淡淡：“他们自己会想明白的，你就别瞎添了。”

    这话是对华恃说的。

    华恃：“……”

    其他人也渐渐从冲击中缓了过来，易湛和闻重甚至因此开起了玩笑，众人都是方微最信任的，而他们与华恃的关系却又是截然不同的辈与后辈间的关系，这百年来他们对华恃多有照顾，华恃也向来亲近他们，互相之间的也早就与从前不同。

    所以在逐渐接受华恃和方微之间的关系后，易湛等人甚至觉得这似乎是个不错的结果。方微能够束得住华恃，华恃也能让方微旁闹不少添烟火气息。

    如此而来，看着华恃在方微面前乖巧亲得模样，大家也便没觉得有这般吓人了。

    众人前来本是要议论凝山那贩卖灵的组织的问题，被华恃和方微的这个炸弹砸来，大家几乎都要忘了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微主动声询问，大家才终于将来，开始商量起这件事。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凝山周围的确有人见过不少可疑的人，甚至这群人当中，似乎还有人所使用的是灵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