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微变，但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又：“可是您的模样分明……”

    方微看他的模样，猜测对方已经认了自己的面容，他：“你见过我的画？”

    那人摇了摇，又看向侧的其他老：“是吴老告诉我们的，他说他曾经在一千多年前跟随您，绝不可能会将您认错。”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名被称作吴老的云城老也走了过来，他的神远比旁人要激动许多，这时候径直来到方微前，当即便：“灵……柳公，许久不见了。”

    如今的灵早已经换了灵主，且如今的灵主计渊就在旁边，他自是不能再继续延用从前的称呼。

    他说着这话又禁不住多看了不远的计渊。

    方微对此毫不在意，但见众人更加艰难的脸，于是主动：“你们想的没错，柳栖霜是我，方微也是我。”

    这个秘密已经隐藏了太久，对于现在的灵与邪众人来说，这似乎只是个离奇的故事，然而对于昔年曾今便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们来说，这却无疑是个重磅的消息，在场不少德望重的老前辈们在听到方微亲承认这件事后都禁不住了气，而方微将这隐藏多年的秘密告知众人之后，终于也笑了笑，心中似乎彻底轻松了般，对众人轻轻颔首后，自行转离开了这。

    华恃没有犹豫，当即以自己不适需要休息为由将这里的善后事给了自家师父等人，自己则飞快地随着方微离开的方向追去了，只留了后一片愕然的人们。

    而方微其实没有走远。

    他本就是为了避免麻烦才会离开，他早知华恃会很快跟来，于是待走到拐角，他便主动停了来。

    华恃追了几步，发现站在不远方微回对他轻笑的侧颜，不禁了自己即将陷躁动状态的心脏。

    清晨的风似乎都是的，将华恃的心成了，他脚步停顿片刻，又缓缓往那人走了过去，只是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画中景。

    方微笑：“你走了那边怎么办？”

    华恃摇摇：“有师父他们在，他理起这事来比我要熟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