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你我？”

    #134.那你怎么不记得你我（）

    他刚说完，就觉得这话真不适合从自己嘴里说来，太矫了：“啊回去吧回去吧，走了走了！”

    他一边调准备折返，一边还拽住998，想当无事发生；可之前还一直听话的橘没有挪脚。他当然拖不动105KG的AI，只能回过凶地瞪他，以掩饰自己的难为：“啊？走啊——”

    “我记得。”橘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很平淡地这么说。

    “什么……”

    “我记得我你。”998说，“数据里什么都有，你说的事，还有很多你没说的事。但我不明白，我应该怎么去你。”

    “……”这让他怎么回答？

    前的998脸没有变，形更没有变，可乔郁知他和之前那个傲AI不能一概而论。而现在前的AI和他印象中的橘微妙地重合了，就好像本没有过车祸那档事，他也没有该死的损坏。

    还没等乔郁想到如何回答，998忽然抬起手上他的脸颊，先是指尖，再是整个手掌。明明他没有人类的温，却让乔郁觉得脸颊发。

    “我应该像小说或者影视剧里一样么，应该亲吻你拥抱你，或者更亲密一？”998像在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以前会，现在却不知怎么了呢，你在我的数据里还有提示用的标签。”

    “写着‘喜的人’。”

    “我应该怎么，你可以教我吗？”

    对乔郁来说，没有比这更动人的话了。

    他眶发涩，不知如何回应998所谓的“教”，但他却知不仅仅是他仍然记得他们之间的，998同样记得。

    998失去了“人格”，变得无法理解那些过于复杂的、甚至人类自己都还没能完全清楚的，但他是知的。现在，他还在向乔郁寻求答案。

    乔郁有些呆滞地注视了他好几秒，任由那只没有温度地手捧着他的脸颊，心都快跟着化了。

    ——他到底在难过什么！最难过的应该是998才对！

    ——他怎么能只顾着自己消沉！

    几秒后，乔郁突然咬了牙，像要跟谁去架似的凶恶：“你放心，我一定会修好你！不计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