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并没有错，AI之父早在暗地里研发了这逆天的技术，998就是证据。他曾经想过买乔郁的AI，把它的研究清楚，甚至改装到米奈上。

    向影很清楚，自己从不是个好人，父亲也说过很多次，他这个人好像没有。

    可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优先选择权摆在他面前竟让他手足无措。

    他要为了米奈，“杀死”另一个人原本可以圆满的吗？况且乔郁在某意义上而言，是他唯一的朋友。

    天平摇摇晃晃，无法稳定地展现结果。

    #141.原诀的记忆（上）

    虽然枕面藏着U盘这件事本就很诡异，但上面写着的编号让乔郁本无暇考虑其他，他反反复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整整一分钟，才确信这是998的编号。

    他着那块小小的U盘，一转便对上998净无杂质的眸。

    乔郁相信关于滕东森的事，998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AI要删除记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可此刻他觉得，998是有知的，像人类一样有着所谓的潜意识。

    只是一个程序，一个零件就能让AI拥有；同样也只是一个程序，一个零件就能让原本会的AI失去的知觉吗？

    这简直是在耍赖！

    他的想法并不能改变现实，他只能尽其所能去将998失去的拿回来。

    现在他手里的U盘就像钥匙——乔郁毫无据，可他就这么觉得。

    “这个……你能读盘吗？”乔郁试探着问。

    “能。”998诚实地，接着抬手伸向自己的脖颈，从那里揭开。

    乔郁的手有些发抖，但很快便稳了来。他将U盘的盖来，慢慢靠近998，第一次对他一些人类会对AI的事。

    U盘接的瞬间，他看见998的神忽然凝固住，变得和商店街贩售的AI没什么区别，充满了机械。他看着998僵的脸，不知所措地退后了一步，一秒对方灰的眸倏地变成红——不，不是变成红，而是睛里的光变成了红。

    “正在读取数据。”998毫无生机的声音冒了来。

    场面实在诡异，他从没有见过998这副模样，哪怕是当时被向影骗着行断电也没有过。而AI也好，老式PC也好，会现红光的时候都意味着「Warning」。这里面万一是什么自毁程序怎么办？！万一本不该是直接给998的读取的，而是放PC里看的数据怎么办？！半分钟前的他本没想到这些可能，居然还随随便便地让998去读取容！

    乔郁慌忙去U盘，可998的接有保护锁扣，本不允许外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