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戚嫌弃地扫过王恪那张假意惺惺的脸，这人哪来的自信？

    “晚了，昨天他已经在上面签字了。”

    王恪看了宋戚手机里协议照片，望着宋戚，张了张嘴。

    “那条小人鱼，没事吧？”

    “他好。”宋戚话音刚落，手机来个窗。

    【人鱼协会：人鱼协会提醒，您的雌人鱼午一预定了上门理发项目，请监护人在规定时间陪同独自在家的雌人鱼以防意外，祝您和您的雌人鱼生活愉快。】

    “脸疼吗？”王恪幸灾乐祸，“看来只能我替你去谈那笔生意了。”

    看着车都快开到机场了，宋戚只好让司机掉，顺便把旁边试图和他抢生意的王恪留在了荒凉的路边。

    “使唤你司机去。”

    王恪朝着那辆远离的车竖起了中指。

    对此毫不知的尹舒正趴在沙发上神无光，恍惚地盯着地砖，无打采。连半条尾抵着地砖，地上的凉气直往上钻，都一动不动。

    宋戚门后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瞳孔一颤，差以为尹舒受刺激想不开自杀了。

    “尹舒！”宋戚厉声喊。

    “哦。”尹舒都懒得抬，半死不活地应了一声。

    顾不得和鱼尾授受不亲，反正不是第一次碰了，宋戚快步上前把尹舒那半条尾从地上抱上沙发，接着脱外把还残留着他温的外盖在了那截又冷又僵的尾上。

    “生病了？”

    尹舒没说话。

    “昨天装得洒脱，现在怎么不装了？”宋戚回忆起自己问尹舒有没有喜的人，尹舒回答喜他。因为尹舒签字太果断，宋戚没当真，现在他突然意识到尹舒也许是真的，只是故意那样表现，想引起他的注意。

    “你就算折磨自己，我也不会喜你。”宋戚厉说完，这条人鱼还是没反应。

    “你应该很清楚成年人鱼迈成熟期的这段时间很虚弱，你再这样去，是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