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打定主意要辞职了，班都没去上。”尹舒把午饭丢给宋戚解决，但属于他的药草汤还是要自己喝掉。

    “王恪让他带薪休假。”宋戚把屉里的糖果盒打开让小人鱼挑选他喜的味。

    喝完了药草汤尹舒着糖，把脸颊一个鼓包。

    “王总还说啥了？”

    “说不信找不到更好玩的秘书。”宋戚把小人鱼手里撺成团的糖纸拿走。

    “那行呗。”

    尹舒嘴里的苦味被糖压了去，很快糖果的甜味在中散开，尹舒嫌太甜，抱着宋戚黏黏糊糊亲了一，分享了一半的甜。

    “我走了，你好好吃饭上班。”剩的甜度正好，尹舒叮嘱好宋戚离开了公司。

    餐厅门。

    不用上班的李蓉蓉没有再穿着工作正装，简简单单穿了件白T，发松松散散，鞋也是正常的球鞋，整个人看上去小了好几岁，像是还在上学的大学生。

    尹舒看到李蓉蓉的时候一时间没敢认，还是等对方先开喊了他。

    从见面李蓉蓉看起来心就不是很好，心仪已久的餐厅好不容易来吃一次，尹舒见他菜也没吃多少担心地劝了劝，有些烦恼说来会舒服些。

    “我……”李蓉蓉言又止，拿着勺的手无意识地搅动碗里的油蘑菇汤，“我昨天脑发，王总他生气了吗？”

    “唉？我以为你生王总的气了？”尹舒惊讶，他以为李蓉蓉在生王恪的气，所以今天舒舒服服来玩真的不去上班了。

    李蓉蓉不好意思地咬着嘴，猛得摇摇。

    “相亲一直不顺利，昨天被王总说了两句，没控制好绪，是我错了。”

    “刚毕业我什么都不会，幸亏王总不嫌弃教我事。”

    李蓉蓉越说脸上的愧累积得越多，他喝了几冰饮料冷静了来。

    原来当初李蓉蓉因为家原因考试没考好，上了个三学校，毕业后家里了事急着要钱，他什么都不会急得去夜场卖酒，被客人扰时王总替他解了围，还给了他工作。

    “辞职我就是说的气话，今天王总让我带薪休假，他是不是很生气？”

    尹舒不知是说带薪休假是为了哄你，还是说王总已经说要找个更有趣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