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极的回答模棱两可：“听多了当然会吵，不过只听一首的时间还是有的。”

    “刚课？”许极问。

    许极表示有儿意外，不过也只是单纯的意外，但落在白艾耳朵里就有了更层的意思，比如嫌他动作慢，或者专业知识欠缺……

    “现在还没定？”

    顾茗生答：“没，就留来整理儿资料而已，怎么了，有事？”

    “最困难……最困难嘛，我想想啊，大概是市场机制实践经济一类，涉及到企业发展和集团关系方面吧，这群学生毕竟只有书本知识没有实践经验，写起来都费神。”

    许极不着痕迹瞥了他两，里意味不明。

    “我之前只是觉得时间还早。”着许极略带询问的注视，白艾幼稚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选题对我来说不是很难，我这两天看看资料，未来一周之就把题目定来。”

    白艾垂着脑袋，看起来有些丧气：“我知了。”

    白艾只是了最初步的设想，还没考虑到这么细的方面，突然被问起来，整个人都有些懵。尤其对方还是自己论文指导老师，茫然之余，说话都没底气了：“我大范围都还没定……”

    “还没呢，怎么，改变主意决定跟我一起去看演唱会了？”

    许极说：“想起以前从来没有去过这场合，偶尔也想试试年轻人喜的东西，去看看也好。”纵观整个c大，厚脸到能把变卦解释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恐怕也就他办得到。

    “其实你说得对，不用这么着急。”许极语气带着安抚：“半期之后才会要求定题目，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慢慢想。”

闷：“还没，有想过几个，都觉得不大合适，写起来可能会找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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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茗生说：“有啊，去年还带过几个来着。”

    “不过从其他角度来讲，早些定题目也好，可以为之后查阅相关资料留更宽裕的时间，而且同组度一致的话，对你们互相也有好。如果你觉得不好选择，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别忘了我们现在不仅是师生，也是邻居，近楼台别浪费。”

    许极嗯了一声：“周末魏程演唱会的门票你送去了吗？”

    说来说去，还是在他早些定来得好。

    顾茗生说完了才想起问他：“你打听这个什么，比起什么不好写，作为导师，你更应该

    犹于白艾各方面都没有准备好，许极没有继续把人留，收拾完毕将白艾一直送去后便回到客厅给顾茗生拨了个电话。对方应该正在回家的路上，接通时还能听见那边有呼啦啦的风声。

    许极正想说没了，准备挂掉的瞬间恍然想起确实还有一件事：“茗生，你之前有没有过经济学院的论文指导？”

    “是偏向于理论论述方面还是实践论述方面？觉得把握不到方向的话是不是有哪些方面不擅，或者是没有办法全考虑到？”

    顾茗生一乐：“这么快就变卦啦，不嫌吵？”

    “谁专门跑去演唱会就为听一首歌啊。”顾茗生被他逗笑了：“行，你要去那我就给你留着，等到了周末咱在约见面的时间和地。还有事没？没事我就挂啦，晚饭没吃饱，我得去找儿什么填填肚。”

    许极问：“那你知往届学生在写论文时，哪方面的文章写起来最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