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着小巧一只锅对他象征举了一，无声询问自己能不能来。

    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玉米排骨香弥散开，白艾察觉自己目光有变直的嫌疑，连忙撇回指了指餐桌，跟程韬飞快说了几句便飞快挂掉电话。

    来的只有许极一个人，白艾歪往他后看了，确定没人跟来：“顾老师人呢？”

    “他有事要先回去，不会留来跟我们一起吃。”许极把锅放在桌垫上，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开始手：“而且他也不喜吃这些汤汤，不用他。”

    话音落，一心想要留来蹭顿饭被无拒绝，现在远在不知多少米开外的顾茗生坐在副驾驶接连打了好几个嚏，一个接一个，惹得一旁开车的容嘉频频侧看他：“怎么了，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

    “没。”顾茗生摆摆手，表示自己没问题：“就是不知怎么的，忽然鼻有儿而已。”

    回去的路还有一些距离，随意了鼻和后颈，一个哈欠，靠在座椅上继续沉沉睡。

    这边白艾厨房拿了两幅碗筷来，面无表给自己夹了几块最大的排骨，心里在自我唾弃，他什么什么变得这么吃货了，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这个邻居真的快把他嘴养叼了。

    吃饭时，许极随意问了几个论文有关的问题，白艾在第三次答不上来的时候，被迫红着耳朵主动把话题转到刚刚的演唱会事故上。

    “……程哥告诉我的时候那个粉丝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有伤人倾向，质恶劣，估计是要关几天的。”

    许极没想到他们离开后还发生了这事，眉一皱：“这粉丝很多？你们经常会遇到？”

    “多不多我不知，我是没有遇到过，可能运气好吧。”白艾边喝汤边说：“其实我倒觉得没那么可怕，哪个行业不碰上儿傻？况且大分都还算正常人，像这极端的疯也就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那也很危险。”许极声音变得严肃：“这千万分之一一旦遇上后果严重，别因为从前的好运沾沾自喜，面对危险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他平日里惯常都是冷淡从容的模样，忽然认真起来让白艾好不适应。

    程韬跟他认识好多年，他可以理所当然接受他的关心，许极不一样，在他的理念中两个人还是不熟，不仅仅是因为隔着师生的关系，就算一起吃过几顿饭，也不代表他们关系可以近到这样互相关心的程度。

    准确来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会觉得别扭，而且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