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理，白艾撇撇嘴：“我送我论文导师的，他帮了我多，我总觉得一直这么没表示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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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问我最喜的继续是什么吗？”杜恒还觉得自己无辜：“我收的礼就这些，那我也没办法，说实在，你问我还不如去问问你妈平时都送你爸什么，他们那个年纪的人送礼都讲究一个正派又实用，绝对有参考价值……”

    念了一大堆，没一个有参考价值：“这些东西你男朋友送你合适，我送许教授不合适吧？而且他没有耳，不用抑制剂，也不香，还有没有别的？”

    “嘿你不告诉我送谁，我怎么帮你建议？”

    “送礼？”杜恒有些惊讶：“你要送谁礼？我么？我想想，可是我生日还有半年啊，难是咱们的什么纪念日？我们有什么纪念日吗，应该没有吧，还是我忘了你还偷偷记着？”

    “去啊，为什么不去？我要是有这么个会饭又会照顾人，还能帮忙指导论文的老师，都不用人家开，我自己就能贴上去，哎你许教授老不老，得好看么？”

    “不送我啊，那你送谁，女朋友了？”

    白艾咬着后槽牙，觉得自己跑来问杜恒就是脑了：“算了，当我给手贱狗打了个电话，挂了。”

    白艾狐疑：“你没送过你男朋友礼啊？”

    白艾终于从杜恒中听到今晚上第一句人话，越想越觉得

    “我关心你呢，嘛又生气骂人？”杜恒乐呵呵：“不是我不帮你主意，主要我也没送过别人礼，这方面我是真的没什么经验，给不了你意见。”

    杜恒理所当然：“我送他礼嘛，我从来都是收礼那个好吧，挑礼多麻烦，我才懒得费哪个劲儿。”

    “有啊。”杜恒说：“我最喜的，香草味的。”

    “住个，人家就是客一，再说了要是你老师让你搬去跟他住你去不去？”

    “我抓的难不是重？老艾，重要好吧，再这么去哪天我去叔叔阿姨面前告一状，让他们给你请个生活保姆你就有的受了。”

   杜恒耐心地等着他说问题，白艾侧脸趴在床上，单手戳着手机屏幕，吞吞吐吐半天才：“要是想送人礼，一般应该送什么啊？”

    把事略讲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杜恒听完依旧忍不住咋称赞：“你这导师真这么好啊，说实话我也一直觉得你生活习惯太差，老吃外卖我都怕你有天检测来肚里全是地沟油。要不你听他的搬过去跟他搭伙得了，这样我也放心些。”

    为杜恒男朋友默哀三秒钟后，白艾决定换一个思路：“那你收到的那些继续都是些什么，里面有没有你最喜的？”

    “你有病？”白艾一黑线：“谁说要送你了，你到底在兴奋什么？”

    “……”白艾通红着耳朵，对电话那一言不合开黄腔的人咬牙切齿：“你个狐狸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老，还不到三十岁，很好看……”白艾答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杜恒带偏了，愤愤从床上坐起来：“谁跟你说这些了？你能不能抓住重？”

    “是什么……我想想啊……”杜恒沉半晌：“衣服，鞋，戒指，耳钉，抑制剂，香……”

    “你好烦，直接告诉我应该送什么不久行了，嘛一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