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许极施施然收起手机，居临看着他，意味：“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给我的难题了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所以，今晚我会放过你，只是记得，别再让我逮到了。”

    “我是许极。”

    ……

    就这么安安稳稳过了几天，白艾戒备心卸大半时，大大的一个“惊喜”，还是现了。

    这事就是想太多更容易糊涂，白艾现在甚至都不大确定当时是不是真的有听到脚步声了。

    许极打开相册，随意翻看了几张白艾被偷拍的照片，边笑意参杂着夜冷得有些骇人。

    当时巷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分明是绝好的机会，如果真的有人图谋不轨跟踪他，为什么直到他回到小区还没有动手，可是如果真的不是跟踪，那他觉到的偷窥，还有听到的脚步声又是什么？

    “喂，请问是哪——”

    “老板？”

    午后光正好，窗外树影斑驳，枝丫摇晃，正是最让人昏昏睡的时间。白艾坐的位置刚好可以光照到，于是晒着晒着，他就开始犯迷糊了。

    于是，就像在楼对许极说的那样，他只能暂时乐观地把这两天的异常归咎于期来临前的应激反应，洗漱之后回到房间从床屉翻抑制剂熟练从手臂注去，然后爬上床拉起被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住，以此换一安全。

    就在白艾即将完全陷梦乡之际，那仿佛跟随他已久的目光突兀地再次现，并且伴随着似有似无的，陌生的气息，在他放松时突然压过来，砸得他浑一抖，背脊生寒。

言收回电击，摊开手心：“手机。”

    前半节课顺顺利利上完了，距离课还有十多分钟，许极发了一随堂试卷来，让他们用剩的时间一，有不会的可以立刻问他，不完的就带回去，次上课之前上来。

    男孩立刻战战兢兢将手机递到他手上。

    试卷压在手肘底懒得翻开，洋洋的光从枯枝间横斜落，疏影摇晃地落在他的发，一切都透着温舒适。

    回家之后，白艾立刻将门反锁起来，完全忘记自己还了外卖的事，坐在沙发上认真回忆刚刚在巷里听到的到底是不是脚步声，或者说到底是不是人的脚步声，以至于门铃响起的时候又被吓了一。

    说完转不再地上狼狈的人，悠闲地迈着步一边往回走，一边用刚拿到的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是

    总而言之经过那晚之后，白艾再没有单独在晚上回过家，就连白天也绝不会偷懒抄小路，而是带好罩帽跟随人，宁愿多走几分钟也不想再踏巷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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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帮我查查这个号码持有人的份，尽快。”

    “你可以删掉……都删掉！我再也不会偷拍了，放过我……”

    因为后排太挤，有的学生宁愿站着也要留在教室蹭课，白艾遇到几次上课中途被女生缠着问问题之后便舍弃了老位置，挑了中间靠墙的座位。

    当天午他们班第一二节课是许极的课，同往常每一次一样有不少非本专业的学生挤教室，当然在这些学生之中真正想要听课的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另外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冲着许极而来。

    原本期待的因为不愉快的经历变得索然无味，白艾心不在焉地吃着，越想越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