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粥递到他嘴边：有些事关系重大，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艾表示疑惑：“冒也算关系重大？”

    “不是。”许极微微抬眸，正好往他的睛：“冒不算，你算。”

    “或者再准确一，所有跟你有关的，都是事关重大。”

    他说这话之前，白艾还在心里暗这双睛漂亮得真是不可思议，转脸就被这波意味不明的发言震的转向。

    他今年二十一岁了，离二十二岁还有五个多月，不是照数学上四舍五的算法，还是农历里虚岁的算法，他自称一句二十二不过分。

    换句话来说，他活了多少年，就单了多少年，不是撩人还是被撩，都毫无经验可言。

    他不知许极跟他是不是同样的况，他分不清许极说这话的时候怀着的到底是一个老师关心学生的心思在关心他，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但至少他可以确定，自己在听到的时候，心脏猛地动了一。

    瞳孔不自觉缩小，微微睁大的睛里带着懵懂茫然，明亮，又似乎在求证着什么。

    安静对视的时间只有不到十秒钟，白艾看着许极一派淡然的目光，忽然抿起嘴角，在察觉许极有开的意思后用最快的速度翻缩被窝，一张脸全埋被，只留给许极半个明晃晃写着“你别说话”的后脑勺。

    “我困了想睡觉，剩的不吃了。”

    碗底还剩半碗没吃掉，许极低看了看，问这个连后脑勺都写满了可的小猫咪：“真的不吃了？不怕半夜饿着么。”

    白艾转，从被里一双晶亮的睛，定摇，瓮声瓮气：“不饿，我要睡了。”

    许极也不求，端着碗起离开房间，再回来时端了一杯放在他手边：“喝了再睡吧，能睡得更好些。”

    脚步声离开房间，门锁咔嚓一声落上，白艾慢吞吞钻被重新坐起来，表纠结地盯着那杯看了一会儿……

    端过捧在手里小小喝完，晃晃脑袋不让自己胡思想，钻被继续睡觉。

    打了针吃了药的人睡眠都来得充足，就算半夜被细微的动静吵醒了也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