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打招呼的关系，连说话都不用。不过今天况有变，陆航一改往日的客，看见他之后主动向他走过来。

    “白艾，早上好啊。”

    “早。”白艾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今天好冷啊。”陆航往手心里哈气，合起来搓搓：“我以前冬天都不穿秋的，今天没扛住，翻箱倒柜找来穿上了，幸好没扔。”

    白艾奇怪地看了他一，这人怎么突然跟他寒喧上了。

    陆航偏，刚好对上白艾视线，讪讪一笑，挠挠脑袋：“好吧，我就想过来跟你个歉，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没帮你说话。”

    办公室那回勉算是两人唯一一次集了，白艾很容易明白过来他说的的哪一次，颇有些无语：“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这个时候过来歉？”

    “算算时间，是有儿迟哈。”陆航两手揣衣兜，不大好意思了。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白艾抬手压低被雪化得漉漉的帽檐，一张脸都快看不见了：“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歉，再说这事早过去了，我都快忘了。”

    “我没忘啊。”陆航说：“其实之前就想找你来着，可惜一直没合适的时间，后来周萱又因为你的缘故被许教授踢了组，我怕你误会我是想帮她求，更不好来了，没想到拖着拖着就到了期末，论文已经结得差不多，学期也没课，估计咱们也没了几个见面的机会，再不说就这真没法说了。”

    陆航这人脑死，耿直，不然也不会把这件事记这么的时间。

    他在旁边磕磕绊绊地歉，白艾听了一会儿，品些不对味：“什么叫因为我的缘故被踢组，不是她因为跟许极理念不合自动退组的么？”

    “哪儿能啊。”陆航摆摆手，有些惊讶：“你竟然不知吗？你和许教授关系那么好，我还以为许教授跟你说了。”

    白艾摇，无声扯了扯嘴角，心谁跟他关系好了？

    “周萱去论文的时候说了你坏话，看见了你送给许教授的手表还嘴碎了别的，她告诉我没说什么，不过据我对她的了解，估计说得不好听，许教授没给她脸，当场就说让她不用待了自己申请转组去，周萱怎么求也没见他心。”陆航说完，忍不住叹：“许教授没告诉你，肯定是怕你知了糟心，是真的很贴啊。”

    后面陆航还说了什么，白艾已经没注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