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行了，我这会儿突然有儿事，就不陪你一起去学校了，午考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你要去嘛？”

    “不嘛，就随便逛逛，久没来这边儿了。”

    白艾觉得他才不是想逛逛这么简单：“你别去找他，我跟他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对我你还不放心？”杜恒挑眉，信心满满：“我肯定留给你自己解决，放心的去考你的试。”握着白艾肩膀把人掉个转送走，杜恒收起边漫不经心的笑容，转往路对面同样在等他的许极走过去。

    白艾去考试了，但是他一儿也不放心，中间给杜恒打了电话，对方就跟他打哈哈说什么事也没有，让他别有事没事胡思想，白艾不大信，午休的时候犹豫了好久把许极的微信从黑名单拖了来，想问杜恒是不是去找他了，手指在打字页面停顿了好久也没把消息发去，自己倒是又被这纠结的绪气到了，转又把人扔了黑名单。

    他呢，他一个半返祖，难不成还能被杜恒一个返祖欺负了？

    捱到午最后一科考完，卷后班里就是此起彼伏的呼声，大家都知这学期之后白艾又要开始工作了，没什么机会再回校，都抱着小本信笺纸挤在他旁边要签名，说是要留个纪念。

    同学几年，白艾没想拒绝他们，但又急着去找杜恒，签名写得潦草到快要飞起，完了匆匆赶到校门见到人时把人从到尾的打量了一大圈，不放心地问：“你没去找许极打架吧？”

    杜恒摊手：“你看我这样像是跟人打架的？再说了许极一个半返祖，要是我真跟他打架了，能这么全须全尾的？”

    白艾想说许极也不像是会跟人打架的样，不过知这话要是说来又得挨杜恒一顿骂，识相地闭上嘴。

    吃过晚饭，杜恒直接把人载着去了C市九曲桥那边找了个酒馆坐着，里灯光明灭，霓虹昏暗，白艾帽檐一压连脸都看不清楚了，完全不用担心被人认来。

    台上有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唱着民谣，周围人喝酒都喝得安静，没人吆五喝六得玩儿游戏晃骰，气氛不错，适合喝酒聊骂渣男。

    杜恒了整整五组蓝迷恋，加起来一百五十杯，端来摆满了一张桌，就两个人坐在那儿，怎么看怎么违和。

    白艾问他：“你还叫了朋友来？”这酒看着小杯小杯，颜漂亮，味也好，但喝过的都知这酒后劲儿是最大的，一组去就能让人第二天全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