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无一利的事儿，他多少疑惑于自己对其涨的渴求和程诺纵容的态度。

    被林木森时不时抬看自己一的小心翼翼的态度所取悦，程诺忍不住抬手了他的发，总觉得现在的林木森有些像爷爷养的那只大黑狗，啃骨时老是提防着有人抢它的饭，护得狠。

    程诺试探着收回受伤的左手时，林木森没什么表的脸上愣是被程诺看不舍和委屈，仿佛程诺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程诺只好安抚，“没关系，慢慢来，以后还有机会。”

    第二章

    关于养鬼，程诺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邹的只言片语，买卖是钱货两讫，不包售后。

    据邹本人所言，替人招魂养鬼是最怕牵连过的，本就是业明令禁止的事，赚得都是黑钱，折腾个恶鬼凶煞搞不好把命都搭去了，划不来。

    所以现在程诺也摸不清林木森是个什么状况，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联系一邹，不过他们上次见面已经是四年前，邹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怕同行怕仇家怕前客，他总是行踪莫测，联系方式也时常更换，程诺联系到郑国云才辗转拿到邹的电话。

    “邹先生，您好，还记得我吗？郑国云郑介绍咱们见过几面。”

    那好像是没记起程诺是谁，开就说，“不太记得了，怎么了？我买卖可说清楚了的，材料和方法给你们了，后面的不归我。要驱鬼还是超度你们都找老郑去。”

    “我知您的规矩，但是我现在有些况想向您咨询一，单算一门买卖，三十万起价，您愿不愿意？”

    那边迟疑了一会儿，和程诺定了个时间。程诺之前听郑国云提起过，邹有几分本事，一般有本事的天师都有接不完的项目，但邹好像惹到什么业惹不得的人，只能接些风险又见不得光的散活儿，日还过得的，再当真的原则也不过真金白银。

    挂了电话，程诺一回就看见林木森站在自己后，灰扑扑的半透明和栋雕像似的，猛不丁吓了他一。

    他咽了咽，试探着垫脚轻啄了林木森的侧脸，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又亲亲，才轻声问“又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