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得有个度。凌安翻了个白，再也听不去，“闭嘴。”

    但后来，他知，那不过是一场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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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锅扣得更扎实，再给我个‘背信弃义’的人设吧，”凌安说，“知林程喻那些歌是我写的人，加上你，就四个而已，我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写的？

    “想什么，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凌安手肘撑在车窗，杵着颚，“我只是在想，一步，他们会什么。”

    又开，“如果你是想来跟我回忆往昔，那就这样，不用继续了，我赶时间。要说，就说重。”

记了。

    拍拍衣服，理了理袖，继续，“我懒得跟你们演什么兄弟，既然你们脸太厚，近视太，看不见我讨厌你们，那我直白说一次，你们让我觉得反胃，没事别在我面前晃，真的会吐。”

    顾林晗听得心惊胆战，“……你真的有把握吗？”

    “哦，剩一分钟。”毫无绪起伏。

    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答应林程喻，给他歌，还同意他署自己的名。

    站直，凌安抬起，目光绕过季晨，又回到林程喻脸上，“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不要曝光你的歌、你现在的歌，都是自我的手。

    凌安的话，让林程喻脸更苍白了，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勉一个笑，苦涩又难看，上他的神，确实有“楚楚可怜”的觉，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他忍不住笑了。

    可惜，凌安多活的三年，已经真正了解林程喻是什么人。

    你怕从云层跌落来，没有办法翻，所以，你们来找我。”

    顾林晗边开车，边问：“你觉得呢？”

    “你怎么了？疯了吗？”他又试图去抓凌安，“你不能因为我不喜你，就把火发到程程上，他是无辜的。

    季晨震惊地看凌安，满脸不可置信，他上前几步，要抓凌安的手，凌安火速避开。

    安安，你从小就善良，怎么会变成这样！”

    何况，他的粉丝比我多，就是碾压式的，网友不明所以，容易被引导，舆论能压死人，我这样的小透明，能被压得翻不了。”

    凌安能够猜到林程喻说这些要什么，无非想引起他的同罢了，掐准了他心。

    原生家的原因，让他彻底坏掉了，从里到外，一不值得同，因为他选择活成了最令人厌恶的模样。

    凌安笑了笑，“笨啊，我这是站在他们的角度分析的，你把心放好，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算了，我帮你说吧。”凌安懒得再跟他们浪费时间。

    打嘴炮，好。

    顾林晗。

    偏看一顾林晗，“我们走。”

    林程喻设计好的，他知节目会放絮，所以想炒励志人设，毕竟这个人设，能够引起很多人共鸣。

    他以前，是真的傻。

    几秒

    瞬间，林程喻脸上的血退得一二净。

    这个人从小就是坏的。

    上车后，顾林晗终于憋不住，开，“你心了？”

    到电梯，凌安抬，正好看见电梯外，林程喻的神，捕捉到他来不及遮掩的忿恨和怨毒。

    他又在这个时候，给林程喻送了架“直升梯”，借助“创作歌手”和“励志人设”，他成功拿好几期c位，最后。

    “安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