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

    “哥。”江行越轻轻喊了一声，但后面，又不知该说什么，到底只了他肩膀。

    秦宴重新抬，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把所以悔恨和怒意藏回心底最，再无法找到分毫。

    “宋琦明天国？”

    突然变换话题，江行越愣了愣，“是没错，你想什么？”

    “她的那些事的证据，复印一份给宋家。”秦宴语气瘆人。

    “你要动宋琦了？”江行越瞬间坐直，“你如果现在动宋琦，不就是告诉他们，你很在意凌安，那——”

    “不动她，只是警告，”打断他，秦宴的神很冷，声线里没有一温度，“让宋家人知，我手里有足够的证据，再打凌安的主意，现在就可以送他们去。”

    他五指用力攥，又缓缓松开，角抿平成一条直线，“凌安，既然没瞒住，就不用瞒了。”

    听完，江行越了嘴，拿起杯一整杯，“我知你想什么，藏不住，就越调越好，让所有人都知你在意凌安。

    告诉那些蠢蠢动的人，动凌安的场，会很惨，先手为震慑住他们。”

    他话锋一转，“可是，这个方法同样很冒险。”

    秦宴垂着眸，看不清神，嗓音有几分沙哑，“不能退，退了，凌安才更危险。”

    “这么说也是，”江行越焦躁地抓了抓发，觉得很疼，“你退了，他们就明白，凌安确实威胁得到你，那他们会想方设法把凌安抓在手里。”

    “怎么都危险，”他用力搓了把脸，“得想个办法才可以。”

    秦宴拿起一颗玉米糖，握在手心，没说话。

    没人再开，空气似乎都不再动，气氛压抑到极致。

    江行越坐不住了，沙发来来回回走动。

    “利用宋家。”秦宴忽然开。

    江行越猛地停，跑回他面前，“怎么说？”

    “宋威老了，”秦宴的眸很黑，稠的像化不开的墨，“宋琦是宋家这一代唯一拿得手的人，其他都是废，事关宋琦，他会害怕。

    告诉宋威，凌安一旦事，我会把证据送上去。”

    江行越听着，想到之前见到宋威，确实老得明显，背都佝偻了。

    他拍手，“这个主意好，着宋琦的把柄拉宋威局，让他保护凌安。但凡凌安有一差池，都是他的锅。”

    秦宴神没有波澜，“嗯。”

    —

    秦宴走后，凌安越发觉得这次被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