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导想见我？”

    池晓说：“是，他就在对面咖啡厅。”

    凌安迫不及待，“请带我过去。”

    —

    咖啡厅不能带狗去，凌安把阮呼呼给陈平，带陈安跟池晓走。

    推门去，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人不多，很多空位，曹建新坐在最角落，外脱，搭在椅背，里面是灰的领羊衣，鼻梁上架着一副老镜，正啪嗒啪嗒对着电脑打字。

    听见声音，他抬起，“来了？”

    店里开着气，穿太多很，凌安脱围巾和外，拿在手上，嘴角噙着笑，“您好，曹导。”

    旁边，池晓瞪圆了睛，小声惊呼，“你是凌安？”

    “对，我是凌安。”凌安弯着尾，“不好意思，刚才忘记自我介绍了，因为听说曹导想见我，非常惊喜。”

    “没、没关系。”池晓愣愣的，还没回神。

    曹建新算是早成名的导演之一，今年六十二岁，有些发福，但人很和蔼，就像是一个邻家爷爷。

    “你是那个小朋友啊，”他也认凌安，评价说，“比照片看起来更有灵气。”

    然后又示意凌安坐。

    凌安坐在他对面，放好外和围巾，“您知我？”

    “知，”曹建新，招来一个服务员，帮凌安一杯果，又给陈安一杯咖啡，重新看向凌安，“江家那个小朋友，不久前还给我推荐了你。”

    “江总吗？”

    “就是他。”

    曹建新继续说，“你知我为什么找你过来吧？”

    “池助理刚才有说，”服务员送上果，凌安谢完，说，“我能请问，是什么角？”

    “反派。”曹建新从旁边的包里，取一个文件夹，递给凌安，“你看看，这是角的大概简介。”

    凌安双手接过，翻开第一页，在看到角名字的瞬间，他愣住了，觉得茫然。

    这个角，就是他上辈接到的。

    但现在，是三年前。

    时间差了三年。

    愣了好久，凌安的思绪才逐渐回笼。

    他握文件夹，唯一解释，是他重生回来，蝴蝶确实煽动翅膀，改变了不少事。

    曹建新轻敲了几桌面，说：“顾青这个角，是最终反派，前期混在正派人群中，中后期才暴，格有多重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