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

    推开店门去，温度一降来，但他没觉得冷，毕竟刚吃完乎乎的火锅，现在浑上都是的。

    “你要回公司吗？”凌安两手在袋里。

    “嗯。”

    “那你几班？”现在三半，如果秦宴班早，他可以在附近找家咖啡厅坐着等他，一起回去。

    “五有个跨国会议，开完要八，九。”

    “这样啊，”凌安有可惜，不过也没办法，“那我就先回去啦。”

    秦宴温柔注视他，“好。”

    凌安没动，站在原地，仰起脸望他，“你先走，我车就在旁边。”

    秦宴又看了凌安一会，才转离开。

    秦氏离得不远，直走一百米，再过条路就到，站在这里，能看见大门，凌安一直目送秦宴过完路，到了公司门，才打算离开。

    这时，秦宴停来，回了。

    尽这个距离，本看不清对方的表，但凌安还是弯起嘴角，冲秦宴一个大大的笑脸，手也举，挥了两。

    顾林晗看不去了，咳一声提醒，说，“回神了，快把罩起来，要有人认你了。”

    凌安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有好几个人停在不远观察他，连忙把罩好，朝停车场走。

    —

    往后几天，凌安每天上午去曹建新的工作室训练，午则窝在家里读剧本。

    《生诀》暂时定了48集，他已经收到前30集的剧本，开机日期也定，一月中旬，刚好趁着冬天，把剧里冬天的戏份都拍了。

    时间就剩一个月，他得把每场戏都摸透、吃透，才能发挥得更好。

    这天，凌安上午照常到曹建新工作室。其他人也到了，大家各自打招呼。

    曹建新走来，带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依次给大家介绍：“程萧栎，徐天，张柔，付苗苗。”

    又接着介绍他们在剧里扮演的角。

    等大家互相认识过一遍，曹建新再代几句，就离开了，上要开机，他忙得脚不沾地。

    练了一个小时，力耗尽，各自停来休息。

    顾林晗给凌安递，然后小声告诉他新加四个人的信息。凌安没怎么认真听，因为这四个人，他都有印象。

    张柔和付苗苗比较熟，坐在一起说话。

    她们旁边是陈歆，大概是咖位不同，一开始小心翼翼问完好，就不敢打扰了，后来陈歆主动加话题，三人才聊起来，聊着聊着，两人彻底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