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康熙自认是自己说错了话，也不顾着装模作样坐在龙椅上, 赶起走到胤祉边搂着他就是一番好话。

    “皇阿玛怎么舍得怀疑咱们胤祉？这不是皇阿玛没见识，想象不胤祉究竟见到过什么！”

    康熙绞尽脑, 直说得胤祉破涕为笑才松气：“来来来, 咱们宝贝胤祉继续说！怎么知天痘的？”

    “哦……”胤祉，“儿臣很认真的读书哒！读了好多好多书, 有些是汉文, 有些是蒙古文, 还有英吉利语的书！这痘就是儿臣从一本外文书上看来的——说是国外有人挤染上痘, 从此就不会染上人痘。”

    “儿就想着, 想看看这书上说的是真是假, 就吩咐村庄里的人养了。”

    康熙上打量他，片刻后终于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睛：“然后呢？”

    胤祉顿时卡了壳。

    啥？

    然后啥？

    我不是已经把整个经过都告诉你了吗？

    胤祉可怜又无助, 迷茫的望着康熙。康熙顺手了一把他的脑门，笑着询问：“你怎么让那些村民相信你的？这防治天可是有不少风险，难不成也不怕痘有什么危害？”

    “皇阿玛不知。”

    说到这里, 胤祉可是得意的起膛：“村庄里的老百姓可相信儿臣了！儿臣这件事一开始就告诉他们养会痘，他们也是去别村里养的人家询问了，染上痘对人无害才让孩们接的！”

    “糊涂！”

    可是康熙非但没有表扬，更是一脸严肃的呵斥：“胤祉！你这岂不是拿这些无辜百姓实验？”

    ……？

    胤祉有些迷茫。

    “胤祉，容若将这件事告诉朕的时候，朕就想要仔细的问一问你。”

    康熙重重叹了气：“若是你梦中见到这本书是假的呢？那你就是把这些民众的命放在刀尖上，指不定上百人就因你的一个命令而去送死。你……还觉得自己得好吗？”

    康熙拍拍胤祉的肩膀，慢慢走回御案边：“这事，依朕看，原先应该递到朕这里来，经过那些死囚们的试验才能落到平民百姓的上才对。”

    胤祉沉默一瞬。

    对，他的确知痘对于天来说，是开天辟地的改良和创新，自痘现以后天不再是让人闻之变的绝症。

    可是，在康熙中，在纳兰德里，自己只是个手持宝藏而不知，甚至只是个肆意妄为的幼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