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老了，她甚至都不明白这些磕cp磕上的粉丝到底在磕些什么。

    她被吓得赶退了来。

    纵观所有那个时代来的历史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像古兆一样有这么大的讨论度。一个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十四阶手，在普通群众中居然是因为八卦扬名……

坛的古兆：......

    她退了论坛和星网，抬起时，发现晏初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旁边，看了两她星网上的东西，然后低翻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古兆摇：“你说那些粉我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连我是男是女都不知，大分传说都是后人杜撰的，他们喜我什么？名字吗？”

    晏初看了看她，把自己手里的书推给古兆，给她打开第一页，说：“那你看看你的粉丝是怎么说

    晏初先是一僵，随即冷着脸嘲讽她：“你在什么梦？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粉丝！”

    晏初：“……对，我没有。”

    要么让她载史册从此名垂千古，要么让她就此籍籍无名，几百年后再也没有“古兆”这个名字。

    古兆就顺嘴问了他一句：“你是我的粉丝吗？”

    如今她有幸在五百年后又醒了，她看着铺天盖地的那些“古兆”们，却也从来不觉得活在他们中的“古兆”就是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死在了五百年前那架飞机上，那她希望他们能绝一，从此后世再也没有“古兆”，她曾经过什么事也不用给别人去揣测评价。

    她虽然没什么脾气，但她却也有属于者的傲气和野心。

    五百多年过去，“古兆”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留、连别都不明晰，她传来的仅有的事迹都是后人述的，因为不知到底是不是编撰的成分居多，所以连真实都有待考证。

    晏初这次没有再反驳她，他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说：“我不知。”顿了片刻，他问：“那你生气吗？”

    她不知粉“古兆”的人是在粉什么，但总归是不可能在粉她自己的。毕竟，古兆是个什么都没留的人。他们让“古兆”活跃于各衍生作品之中，那她也就只把“古兆”这个名字当成完全和她区别开来的虚拟人看。

    如果可以让她选择的话，她倒希望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记得古兆。

    换句话说，一个连完整的“人设”都没有留来的几百年前的历史人，这些人磕的到底是什么？粉“古兆”的那些人粉的又到底是谁？

    ……而且，虽然在这个时代有句话说在末世梁邱名和古兆一文一武二分天，但她真的不想用被传八卦这方式在几百年后扬名。

    古兆了：“想你也不像是会有偶像的人。”

    古兆看了他一，摇了摇说：“我为什么要生气，但我现在倒很希望我掉太平洋之后那些人把我的存在抹的净一儿，就算没人再记得我也总比现在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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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被自己手那群人知，她会被人笑话死。

    她第一次直面自己在星际的受迎程度，居然是在一个cp论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