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步。

    最里面的那一间倒是净，被关押了这么久，司徒怀箬倒是捡起了曾经打坐参禅的习惯。听看守的狱卒说，他一坐就是四五个时辰都不动。

    萧函隔着玄铁牢门，对他微笑，“告诉你一个消息，燕殊逃走了。”

    司徒怀箬微蹙起了眉，“你是故意的。”

    她若是真想留住燕殊，大可将他关到这个地方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是故意放走燕殊的。

    萧函幽幽叹，“总要放一个活回去才行。”

    就像将杨令骋留在北殷为质一样，一个残了的疯狂暴戾的燕殊回去了，才能令大兴更为混。

    “你不羡慕他么，他已回到了大兴，而你还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

    司徒怀箬笃定，“你不会放我回去的。”

    甚至于穆华翎能留他一条命，已经让司徒怀箬很惊讶了，放他回去只会影响穆华翎的计划，他略沉思了一，“你是要对大兴兵了吗？”

    燕殊便是这个引战的借。

    萧函没有多解释，淡淡，“你谢一个人吧，因为她所以我留着你的命。”

    她弯了弯角，“也许几年，也许十年。”

    “你就在此打坐诵经吧，为我北殷一统天祈福。”

    司徒怀箬默然不语。

    而在司徒怀箬不远的另一个牢房，就关押着秦葭。

    秦葭本来是可以逃走的，但燕殊让她殿后，也不曾经有多喜她，不她有什么样的能力才华，到来逃亡路上还是舍弃了她，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萧函也是关着她，然后让人时不时向她学习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人在屋檐不得不低，秦葭也早晚会明白的。

    被秘密关押的人失去自由，但平安逃回大兴的人也未必那么如意。

    还没等燕殊回到帝都，所有人都知显王世残了疯了，而且还有铺天盖地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