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

    萧函微挑了挑眉，昭华公主居然一个人跑来了，卫国侯难不陪着她么。不过在这中，也没人敢对昭华公主什么，尤其是现在。

    公主看着她，竟然有了几分张，“你真的要走么。”

    方才在宴上听见萧函的话，昭华公主瞬间就惊慌无措了，她还没有好再次失去女儿的准备，是本没有想过。曾经她即便担忧女儿对她的养母更为厚，也不以为然，觉得一个普通商人家如何能抢走她的女儿。

    可现在现实告诉她，即便她贵为公主，也无法行将女儿留，或者改变萧函所的决定。她能的仅仅是以母亲的份语气来求她，“我才是你的母亲，你就不能留在我边吗？”

    萧函静静地看着她，她对昭华公主，这个生养了她的人有愧疚有忍耐，但她的忍耐是有限的，她轻声，“你错了，我的人生如何，从来都是由我自己决定的。”

    “我有我要的事，我的责任，南越国千千万万的民。”

    她轻笑着，“而且你不也有戚灵嫣陪在你边了么？”

    昭华公主脸煞白，声音都有了几分尖利，“不、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萧函叹息了一声，“既然认了她为女儿，那便好好待她吧。”

    虽然有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但各方面也都很优秀，而且也是昭华公主喜的类型，不然也不会收为义女。可以说，戚灵嫣才是昭华公主心目中完的女儿，弥补了她作为母亲的各缺憾。

    相应的和权力也都是公主自愿给的，那便是公主自己的选择。哪怕公主是萧函的亲生母亲，她也不会涉什么。

    萧函自认这些时日已经尽了她的孝心，也尽力保全此世亲人的平安荣华，即便是他们不愿意待在大夏了，来南越寻她，也没什么问题。

    但此外更多的就没有了。

    历经多世，萧函所学会的一个理就是，她负担不起任何一个人的人生。

    无论那人与她是什么关系，又哪怕她为帝成仙也好，都不可能满足一个人所有的愿望。

    萧函没有任何拖泥带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