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皱了皱眉，低声喝，“你们小师妹呢，怎么不见人？”

    先前陪着钱柔逛易市场的那位青年师兄小心翼翼说，怕怒了正在火上的师父，“小师妹心不大好，刚才去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快去找。”

    钱人脾气本就不大好，加上在谢家主那里没讨着好，语气态度比平时更加严厉了。好在他的几个徒弟也都是习惯了，心中有些可惜要错过拍卖会前场了，但也不敢罪反抗他的话，纷纷起去寻钱柔。

    很快这场由玄学界主办的拍卖会便正式开始了，一件件品在拍卖会上被端上来展现在众人面前，丹药，法阵盘，甚至某些传承功法等等。

    留心这边的谢青衡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话，又看着钱人好几个徒弟都起来去了，像是去寻找钱柔。

    他想到萧函刚才也在外面，要是不巧遇上了钱柔，后者还小小得罪过她，谢青衡忍不住联想了起来。这位鬼王脾气可不是很好，一个不如意就会翻脸动手的。

    他也差不多接近了真相。

    谢青衡着询问坐在他边上的萧函，“颜小。”

    萧函抬瞥了他一，神淡漠冰冷依旧毫无，谢青衡不自觉地小声的，甚至语气有些卑微，“要是钱柔消失了，会有些麻烦。”

    他也不敢为钱柔开脱，搬所谓现世人类相之间的以德报怨错不致死的人法则来，跟鬼讲理，那他才是离死不远了。而且这位显然也不是格良善愿意和人类讲理的鬼王。

    只是以那位钱人的脾气，如果女儿突然被鬼杀死了，或者连尸都不翼而飞了，肯定会加以报复。正好与钱柔有过不愉快的他们也可能被盯上。要是一路追查去，未必不会发现萧函的痕迹。

    谢家虽然理的很！净，但古墓还有那些盗墓贼的事，若有心查还是能看不对劲来的。

    这就是可能产生的麻烦。

    不用妄想着拿人类的规矩想法来约束萧函，而是拿最直白的结果告诉她，毕竟这位鬼王所拥有的智慧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这是谢青衡在多番观察总结来的。

    萧函平静，“她没有消失。”

    算是间接的借助颜瑟的力量，谁让颜瑟会保护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