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鱼怎么卖啊？”果然这所谓龙鱼的引力还是有的，很快就有人问起价钱了。

    萧函年岁尚轻，还不用担心男女大妨，又带着丫鬟走在街上，此地是永江府，本郡首府之地，也称得上繁华，酒楼茶肆各店铺林立。既有贩夫走卒来往络绎不绝，也有文人雅士在楼上谈阔论。

    现在是人都看完了闹，瞧完了稀奇，回去当个笑话谈资说。

拆的是自己的婚事，为别人好免得祸害了人家，成了怨侣，当是功德一件。

    卖鱼的贩还等着讨价还价呢，没想到方才还围满了一圈的人现在都散了。

    龙鱼之说不过是他信编的，这鱼甚至都不是他从湖里钓上来

    这还不算什么，若是苏杭扬州，那才是真正的烟三月，纸醉金迷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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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是这小贩还不够明，这里是东市，谁会随随便便带二十两银在上，若是他提着鱼到府城里的显贵士绅门里去说说，再嘘什么龙鱼，哪怕只信一两分，那些主人家也不吝啬个二十两买来的。

    不远的小摊上似乎有些闹，外面围满了一圈人。

    这个价钱直接将那位买客吓退了，“什么，一条鱼二十两，你怕是狮大开吧。”

    萧函转间就将这件小事抛到脑后了，拈起这片绿叶，连带着上面的小蜗送到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草丛间。完这件事后就对丫！鬟芸儿笑，“我们去逛逛吧。”

    小贩咽了咽，伸手比了一个数，“不贵，也就二十两。”

    自然界无奇不有，生基因变异也不少。

    摆在桌上最中间的盆里只有一尾鱼，“这可不是一般的鲤鱼，而是湖底的龙鱼。”卖鱼的小贩手舞足蹈地嘘，“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得来的。”

    萧函也当看个闹，瞅了一，与芸儿说的相差无几，“许是变异了吧。”

    这年还算！算太平，也没什么苛捐杂税的，但四平民之家一年的用度也不超过十两，这条鱼的价钱当得起一人家两年的用度了，还不是买回去吃的，而是养起来，普通人哪里舍得。

    萧函随解释，“就是万千条中只有它得最特别，独一无二的那。”

    旁人促狭，“照你这么说，湖里的龙王还不得找你算账，你把他老人家的孙给捉来了，谁要是吃了还不得遭殃惹祸。”

    民间的志怪传说古来就有，和其他的妖鬼怪相比，龙无疑是一崇的象征，连皇位上的帝王都自比为真龙天，平民百姓自然更加不敢随便亵渎怠慢，永江府就有一湖泊，在古时还曾为大泽，所以当地编写的鬼怪故事中也几个有提及湖中龙王的，萧函小的时候还听母亲当启蒙故事讲过。

    “什么是变异？”不懂科学的丫鬟芸儿自然是懵懂不解。

    卖鱼的小贩有些悻悻然，知自己嘘大了，反而被人抓住漏吓退了不少买客，要是吃了龙鱼招来祖宗湖中龙王怎么办，时风气多是敬神佛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贩连忙找补，“就算不吃，买回去好好养着观赏也不错啊，讨个吉祥好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