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在岭南，陈恨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还久的嘛”。陈恨没想到，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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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恨走到桌边给他倒茶：“皇爷咽去吧，那药苦的。”

    但李砚这话，明显就是让他说一些话。

    “是气不顺？”陈恨腾一只手来给他拍背。

    到底是自己从小伴读大的孩，就算重生回来杀他，陈恨还是把他放在心上的。

    李砚指的大概是昨日他任务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像一个废话篓。

    李砚这个人，也太能忍了些，陈恨看不他到底好了没有，便：“皇爷，你给句实话，还难受吗？”

    满以为李砚现在心好些了，陈恨便稍正经了，：“皇爷，这次的事，

    李砚睁开双，轻笑声，：“你怎么总在乎朕久不久？”

    这话他没法接。

    他心意不顺，陈恨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帮他把人家姑娘家给绑来。

    李砚勾笑了，：“心里难受。”

    李砚并不回答，只是问他：“你喜什么样的？”

    “是心意不顺。”

    他要听实话。

    “皇爷，这样可以么？”

    李砚并不接那茶，只是看着他。陈恨又想了想，恐他是对茶有了什么影，便笑着先尝了一：“这茶没问题。”

    陈恨抬，盯着帐想了想，灵光一闪，想也不想，脱便：“皇爷还是久的哈。”

    “臣……其实不是很喜说话，臣一直觉得沉默是金。”

    李砚伸手去接。见他仰之间，结上一动，便知那药他是吃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恨问：“皇爷好些了么？真的不用请章老太医来一趟么？”

    不过想想，同的认可是很难得的。说不定这句话在什么时候，还鼓励过李砚。

    “好好好，臣给皇爷。”

    大约是李砚有了喜的姑娘家，但是又没办法和那姑娘家一起，只能自己一个人哀哀戚戚地关在屋里。到底是一国君主，便越想越憋屈。

    陈恨见他这副模样，觉得实在是又可怜又可。小可怜，怎么还对茶有影了呢？

    “可以。”

    李砚将茶杯递过去，却在陈恨伸手的时候，将茶杯丢到了地上，只是伸手去拉他，垂眸：“朕疼。”

    随他拉着手，陈恨：“用不用请章老太医来请个平安脉？对外就说是臣吃醉了酒，请他来看看？”

    “嗯。”

    铺了一床新的被褥。李砚仍像方才那样端坐着，闭着双，好超脱的模样。陈恨脱了鞋，爬上榻，跪在他后帮他脑袋。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日不是最喜说话了么？”

    李砚微垂的眸中染上笑意，轻声：“你就好了。”

    李砚分两次拿走他手心里的乌棕药，指尖扫过，每一回都像是羽划过。他抿着，将两药在中，仿佛是仙人的赐药。

    陈恨又问：“诶，皇爷喜那类型的？方才想的是什么样的？”

    “不必。”

    太可怜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递给他：“这东西邪门，皇爷还是吃两粒，祛祛邪气。”

    “臣喜像猫一样的，乎乎的。”

    想着他大概是不好意思说，陈恨也就不再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