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和二班就跟邻居似的，除非一直待在班里，否则抬不见低见，程安好几次遇见了柯木森，想借个由打声招呼，都被无视。

    程安对柯木森一见钟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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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鼻不行。”程安还是皱着眉，一想到午还有课，就更不能忍穿着有汗味的衣服门。

    荣屿递给他一件自己的白T，啧了一声:“真讲究，回去洗了还给我。”

    荣屿想到他帮自己理了发，慷慨:“不用，我帮你洗了再还给你。”

    荣屿愣了愣，第一反应是他在骂他，第二反应是骂回去，第三‖反应是好像没骂，只是在陈述事实。

    荣屿的摔筷声把程安从回想中拉回。

    “你真的好白，油小生。”荣屿带着嘲讽说。

    两个人对于互相看了上半都是波澜不惊，因为知取向，还因为知彼此都不是理想型，更多的是一革命战友的友谊自然而生。

    “算了，”荣屿看了时间，差不多到课，“我要去吃饭了，你自便。”

    仅有一次，都在厕所里，程安来时看到在拉带的柯木森，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第四章

    柯木森笑起来和不笑相比，判若两人，在视觉的冲击，向来清心寡的程安，心总算在还是青期时动了动。

    有一次柯木森端着装瓶瓶罐罐的筐，从他旁边走过，也不知哪个有仇的，快步走过时推了把柯木森，柯木森在快要撞上他的时候，手腕一转，撒了两个瓶的，才稳住重心。

    “偶像包袱真重，”荣屿凑近拎起他的衣服闻了闻，清淡的薰衣草香外再没别的了，“没有啊，还香的。”

    程安的动作很熟练，除了秃了没办法挽救的那一块，其他地方剃的很匀称，很快就收了工，不算太短的寸，正好不会睡觉扎脑袋的度。

镜，一直注视程安的动作，准备稍有偏差就抡起板凳。

    “怎么了？”程安扯了扯嘴角，不理解他突然暴怒，“都半小时了，四木怎么还没来。”

    “你会洗衣服？”程安质疑的表和荣屿质疑他不会剃发的表如一辙。

    “哟呵，使人盲目，不怕我讹你？”荣屿件印着一个叹号的黑T恤，当着他的面脱上衣，实的上半，再上T恤。

    程安不经意间把这个人记住。

    程安丝毫不受影响，还拎起自己的T恤闻了闻，皱起眉:“借我一件，这衣服有汗味了。”

    “还行吧，”程安拍掉手里的碎发，“我家里以前有条老掉的哈士奇，我一般没事都是给狗剃，就练来了。”

    “他妈的！”

    这事和程安没有关系，帮忙把掉在地上的塑料瓶捡起来，柯木森了两声歉，衣服上沾了几个颜的，端着筐也不回地走掉了。

    “楼宿那儿有洗衣机。”荣屿老老实实说。

    “和四木一起去？”程安说，“捎上我吧，我请客。”

    “我晒不黑。”程安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床上，“先搁你这，我放学来拿。”

    柯木森还没穿好，尴尬一笑:“四木。”

    程安:“……”

    好在秃的地方在耳后，不太明显，荣屿去厕所洗了洗发，来后愈发满意:“可以啊你，十八般武艺通，剃的和理发店的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