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扬顿挫，洒脱，一拖沓都没有。

    几乎同一时间，两乐声密的合在了一起。

    荣屿带着灰的往事在脑袋里窜，他很想把全说给程安听。

    程安练过两天贝斯，弹得好的就这一首，手指切换的熟悉，不需要看着琴弦。

    都是没大的孩，不知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诶，这个短发女生怎么男厕？”十三岁的章在十岁的荣屿面前如同一个人。

    “我级上了初中，没发育加上得好看，格向，好一段时间别人都以为我是女生。”

力在军鼓上一敲。

    “成绩好又怎么样，不要和他玩了，小心我们也变成娘炮。”

    程安不说话，听他讲。

    老师让荣屿站上讲台接受表扬。

    特别带，听的他想中二的吼一句。

    “这次考试我们班上的第一又是荣屿！”

    荣屿放鼓，手心有腻的汗。跟着程安坐在台的椅上。

    “服务员！续杯！”荣屿对不远的于绛说。

    荣屿喝了程安杯里的橙，“我十岁读的初中，十二岁辍学了。”

    弹尤克里里时像个没大的小男孩，打架鼓时帅的成熟。

    “你是不是要问为什么辍学？”荣屿说。

    从小对妈妈百依百顺的荣屿听得嘲讽，却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回

    荣屿把球帽转了个边，“来评价一弹尤克里里时候的我和打架鼓时的我。”

    没有变过声的稚男音惊到了章。

    一曲终结，荣屿敲最后一个音，额间一层薄汗，往后仰，“，重金属音乐听着就是！”

    程安弹的是一首荣屿没听过的曲，纤的手指在琴弦上动的很快，贝斯特有的琴音被程安运用的很恰当。

    程安噙着笑，加快速度。

    “这个人是个伪娘吧？”

    “就是娘炮……”

    “你们可不能在我这儿什么啊，我没！”于绛走之前说。

    “能什么，”程安胳膊肘搭在座椅边，“打一架？”

    反差真大。

    程安眨了一。

    “于绛你去，我们要说悄悄话，”荣屿指着门，“带上门，锁死。”

    荣屿听到的却是另一声音。

    荣屿闪了单间厕所。

    战斗吧，战士！

    于绛欣赏着酷炫的音乐，孤独的在大厅收拾残局，自觉不打扰他们。

    全。

    好的、不好的、一切。

    跟班谄媚地说:“咋们班上的，得真不错。”

    荣屿从程安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释然一笑，“那你当我自言自语。”

    荣屿浑的血都被燃了，跟上程安的琴声，每一敲击都踩在上。

    于绛拿过来整壶橙，“有默契，搞乐队的话，光你们俩这张脸都能赚大钱。”

    程安用关智障儿童的目光看着他，“都是你，有什么区别？”

    一直看着的是荣屿。

    “伪娘是什么？”

    “我没想问，你说不说我都没意见。”程安实诚地说。

    “你夸我呗，”荣屿笑了笑，“开玩笑的，区别大了。”

    “同学你好，我不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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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