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屿特想烟，摸索茶几上荣尧留的烟，了一。

    “我没给你讲笑话，”程安说，“不信的话，上网查。”

    荣尧上追了去。

    桌上的烟剩了半盒，烟灰掉了满地，男朋友似乎还沉浸在尼古丁里，帅脸上溢满了忧郁。

    “不好笑。”荣屿说。

    他十八了，赵妍是记得他生日的，所以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那就是父母离婚，她大概早想这样了。

    喜上程安是个意外，和他的别无关，单单纯纯的喜，抱着他会安心，听他说话都是一享受。

    荣屿只过二手烟，一次近距离受烟味从嘴里蔓延开来，味还不错，没有别人说的那么难闻。

    —关你事。

    “不说话可以，”程安顿了顿，“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再来抱我，烟味太大了。”

    荣屿愣了愣，“味好吗？”

    “彼此彼此。”荣屿抱的更了，“

    客厅里吞云吐雾的男朋友见他来了，侧过脸轻笑，手指间夹了燃一半的烟，动作酷。

    “啧啧啧，怎么可能是他。”荣屿窝他的颈间，“赵妍和荣尧，今天离婚去了。”

    —你和谁往都行，但必须是异！

    荣屿想到程安，踏实了些，不再心烦意。

    程安到了庆岚别墅区，凭记忆找到荣屿家，掏荣屿习惯放在信箱的钥匙，打开门。

    听说家不睦的人，对待或多或少有那么些不一样的地方，荣屿喜同，因为不会有那么多必须经历的烦恼。

    小时候的生日没什么印象，记忆中唯一一次一家人过的生日，荣屿连生蜡烛都没灭，赵妍和荣尧就被工作支走了。他一个人吃着双层大糕还觉得幸福。

    他现在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什么法定监护人来约束他，是不是同恋也不需要过问名义上的父母。

    荣屿回了消息，丢开手机，一烟到了尾，烟丢掉，又拿了一起来。

    收起满的刺，荣屿抓着扎人的短发，笑了起来。

    是荣尧的，容令他哭笑不得。

    程安放装满菜的袋，“味好吗？”

    荣屿手里着的手机来了条短信。

    烈的烟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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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了，”程安说，“又是章？”

    程安截住他的烟，学他夹在手指间，用力了，苦辣味呛的他猛咳一声。

    他不想再来一次上一辈的回。

    荣屿应景笑笑，“我特么闹心呢，别说话。”

    “味不错，”荣屿手往烟灰缸，“带了什么好吃的？”

    客厅里陷死寂，不知哪儿来的珠弹动声惊的他浑一颤，手发抖地在沙发上坐。

    “不过肺，不会上瘾。”荣屿拉着程安坐在他旁边，“小老弟，我有难过。”

    “周末民政局不上班。”程安抱住他。

包也不回的走了。

    不敢假设。

    “还不错。”程安把剩余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发誓绝不再碰这难闻玩意，“你了多少，上瘾了没？上瘾了得戒，”

    没遇见程安的话，他现在是什么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