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说你胖了，胖好啊，生个白白胖胖的小伙，孩有程安这个懂事儿的哥哥，你还不用太心。”

    “这胎文静，一儿反应没有，多半是个闺女，”程妈抚着肚，“当年怀我家……”

    程妈说了一半的话又咽回去，笑容甜的脸染上些许落寞。

    闹闹的诊室随她的话陷安静，荣屿看着程安，笑容收了起来。

    “呸呸呸，”程妈摇摇，“我在说什么荤话，我家安安不闹腾。”

    “安安，”荣屿用胳膊肘了发呆的程安，“叫你呢。”

    “陪我去逛逛。”程安说。

    程妈在层层保护圈中移驾到病房，荣屿和程安撇还拎着包的陈田，医院后漫无目的的瞎逛。

    离医院不远有所小学，正值放学，低年级的小朋友们手拉手结伴校门，老师们尽职尽责的护送他们到达安全的路对面，校门两边的小卖销售量骤增，最受迎的不是文，而是五钱一包的辣条。

    “荣老大，”程安在一家没什么亮的玩店驻足，“敢不敢搞个大的？”

    “冲你这称呼，多大的我都陪你搞。”荣屿说。

    “纹呢？”程安说。

    “行啊，我一直想这事儿，”荣屿侧过，“纹哪儿？”

    程安撩开袖，手臂上淡淡的疤痕。

    —

    “知了，我在家。”程安拿着手机说，“可以，你在医院照顾好妈妈，我明天来。”

    “好了没？”荣屿的衣袖拉到了肩膀上。

    程安扔开手机，给贴在他胳膊上的纹贴沾满，“再等两分钟。”

    “你接电话前就这么说了。”荣屿有等不及了。

    程安慢慢撕纹贴，劣质的图案印在荣屿的胳膊上还像那么回事儿，一条青龙从胳膊肘蔓延到肩膀，带上颜有模有样。

    电视剧里的臂应该就是用这方法来的。

    “啧啧啧，”荣屿甩甩胳膊，“小学玩店还卖这玩意儿，好看不？”

    “不错。”程安用手机拍了个照。

    “来来来，我给你贴，”荣屿选了个红玫瑰的纹贴，“这个好看。”

    “我不贴，”程安拒绝，“懒得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