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言说的气息。

    同时间剩的还有荣屿的力，他先去洗了个澡，来问抱着枕趴着睡的程安，“要不要抱你去洗个澡。”

    程安抬起，“不用，还有多久上课？”

    “还有半个小时一该晨跑了，”荣屿坐在床沿，又在他嘴上亲了，“今儿不去上课了吧？你在寝室休息，我帮你请假。”

    程安没说话，闭着像是睡着了。把男朋友搞得不来床，荣屿怪不好意思的，小坐着回味了。

    他一晚上没睡，全靠那事补充满了力，大概整天都可以好好学习了。换好衣服后，晨跑大军已经开始行动了，荣屿赶关上窗，阻隔大半喧嚣，回时，程安已经醒了，正拿着礼盒看。

    “生日礼。”荣屿坐回床沿。

    “里面什么东西，好沉。”

    程安坐不起来，始终趴着，把盒递给荣屿示意他拆开。荣屿接过来，拆着礼盒，“我背觉有痛……”

    “我抓的。”程安说的心安理得，并不想歉。

    荣屿看了看程安，求生使他，“小安安，抓得对，以后再抓重些！这回太轻了！”

    程安笑了笑，看着他手里的礼盒分成了两个，一个很薄，一个很厚，都是圆形的。

    荣屿拆开薄的，是一张包装严实的黑胶唱片，“这是我录的《屿安》，吉他弹唱的。”

    “谢谢。”程安接过来，看了又看，“大概不会再有比这更好的生日礼了。”

    “别这么说，往后我争取一年比一年好。”荣屿拆着另一个盒。

    程安动之余，不忘说:“这是观赏？我怎么放？”

    “和你恋谈久了，我事儿都细心了，”他手里另一个盒里的东西了来，“唱片是主咖，我附带赠送个唱片机，为的是男朋友能好好欣赏我的歌声。”

    —

    荣屿在寝室和程安听了遍吉他伴奏的歌，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眠功效，到了教室困得不行，看要睡着了，苏波往他桌上一拍。

    “老大，程彦祖怎么没来，”苏波放了一袋东西在程安的课桌上，“我替他收了些礼，贵的没要，重在心意。”

    荣屿睛里布满了戾气，抬对上不知所云的苏波。

    苏波本没看荣屿的睛，看到的是荣屿的脖颈，有一团不像受伤的淡红，见识少的他说:“我寝室有蚊香，现在秋了，蚊应该会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