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独自负袖往殿走了。

    等慕华影彻底消失了，灵立刻悄悄的往旁边挪了两步，想跪得离某个人远一些。不料刚一动，人便被拦腰捞了过去。

    灵想也不想就往那只可恶的胳膊上咬去。

    昭炎嘶了气，眉一挑，睨着怀里的小东西：“怎么，才离了本君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寂寞，过来诱惑人了？”

    灵松齿，推开他，一本认真：“我在罚跪。”

    “哦。”

    昭炎笑：“那你这跪姿可一都不标准呀，明源到底怎么教的。本君回去得让他加课才行。”

    这话踩了小东西的狐狸尾，灵立刻偏过，恼怒的瞪他。

    昭炎手已探斗篷里，趁机在少年腰侧了把，要不是周围有一群碍的北侍在，他真想扯掉小东西的兜帽，好好尽兴一番。

    灵察觉到他危险意图，立刻又往旁边挪了。

    “狐的事，为何不早告诉本君？”

    昭炎笑看着他动作，倒没困着人不放，忽然开问了这么一句。

    灵也睁着乌眸看着他，小声：“你会向着你的将军，不会向着我。”

    这话倒是坦诚。

    昭炎饶有兴致的一挑眉：“那你今日为何还要过来陪本君受这个罪？”

    “谁陪你……”

    灵意识要否认，说到一半，又停住，：“在青丘的时候，你从祝蒙手里救过我一次，我们两清了，以后我不欠你的。”

    “我说过，以后不会让你有机会再欺负我的。”

    少年乌眸里又亮起了那束光。

    “两清？”昭炎咀嚼着这两个字，心底某个地方像突然被人用刀剜去一块似的，那血渐渐扩大成无底，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填补住。他偏望着不远的小东西，双目突然涌扭曲的猩红，沉声问：“到那一天，你也会像他们一样离本君而去么？”

    灵不知他中的“他们”是指谁，但他能清晰的觉到那猩红里所包的愤怒、悲凉、不甘，以及扭曲的占有。

    他怕坦诚的回答会给自己招来十分恶劣的后果，于是脑袋一歪，嘴角一个小小的弧度，望着对面男，半真半假的：“你要是待我好些，我就不离开你。”

    那扭曲的猩红骤然凝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