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想了想，：“不如我们现在去摘果吧。”

    昭炎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小东西鼻, ：“那现在怎么办，本君上就带了这一吃。早知就在外面给你打包些了。”

回来，给你尝尝。”

    昭炎见小东西左右两手各拿着一颗果，啃得认真而香甜，像个小仓鼠一样，有些好笑：“好吃么？”

    讨好不成, 反闹了笑话，即使脸再厚, 昭炎也有挂不住，兴致索然的将那把果一丢, ：“哦, 你们青丘不是华天宝盛产灵果么, 怎么还有这样的毒。”

    灵：“历代王后的居所。”

    灵再度瞅他一, 是看大傻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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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灵：“里有一颗枇杷树，结的枇杷果很好吃。”

    “什么？”

    这是一座颇华丽的苑，中果然着一颗枇杷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显然已有些年。一颗颗黄橙橙鸽大小的果缀在绿幽幽的叶间，十分赏心悦目。

    昭炎隐约明白什么，没有再往问，笑：“本君上去给你摘，你在面等着。”

    他以前忙于征服人心，忙于攻城略地，从未味过“岁月静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受。这一刻，却是真真实实的髓知味了。

    灵一直仰乖巧的在树等着，看他在树间腾转挪移，专挑个大的摘，等他来，就将那些果拿到湖边仔细清洗一遍，摆到了院中的石桌上。

    虽然他对灵草灵果之类的玩意儿没有研究, 纯粹是觉得小东西喜吃灵果, 才顺手摘了把回来，但“穿果”这个名字一听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昭炎见状笑：“几颗果而已，用得着这么宝贝，你要喜，本君以后天天给你摘着吃。唔，要不

    “穿果。”

    昭炎望着殿门上的“娥皇殿”三字，问：“这是哪里？”

    昭炎：“……”

    灵：“……”

    灵也没跟他客气，就自己一颗一颗的啃了起来。

    一刻后，昭炎带着灵顺利避开守卫，离开首殿，来到了灵所说的地方。

    他手矫健而利落，一个腾挪，已黑鸟般掠上树，几息功夫，就摘了满满一布兜的枇杷果。

    灵尾轻轻一翘, 认真反驳：“不单是青丘, 野外的果不能摘采, 这是常识，何况还是妖丛生的灵境里。”

    明月如钩，微风送凉，远檐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一切是如此的娴静而好。昭炎恍惚生一个受，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驻在此刻该有多好。

    灵：“吃好。你怎么不吃？”

    “本君不饿，本君看着你吃。”

    昭炎心里隐隐升起些不妙。

    两人面对面在石凳上坐。

    “摘果？”

    “行，本君受教了。”

    灵：“你知这是什么果么？”

    灵吃了一半，留了一半，把剩的放到灵里认真存好，留着以后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