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夫人若有所思。

    “可从前宁侯府是什么模样，您应当也知的，起初，侯府的确是厉害，可到先前两代，顾家却是衰落来，空有爵位在，日过得还不如京城其他世家，也是如今的宁侯接手顾家之后，才将顾家重新振兴起来。那样的宁侯府，如何偷偷摸摸培养这么多势力？”叶明蓁说：“只说宁侯府有如今地位，也是在当今圣上登基之后，才慢慢发展成如今这样。”

    叶明蓁说起来也有些慨。

    年幼时，她还跟着老夫人生活时，听过最多的便是顾家从前的辉煌，以及后来的衰落，她也算是亲见着侯府重振荣耀，见过宁侯的辛苦，年幼时也才发愤图。

    也正是如此，她从前最崇拜宁侯，最在意她的“爹娘”的一举一动。若是宁侯当真了什么，绝不会让她毫无所觉。

    “要培养这样的势力，权利，财力，缺一不可。”叶夫人指：“豫王与宁侯能在朝中这么多门都能上一脚，如果不是豫王的，宁侯更不到这些。”

    “娘，你是否知什么？”

    叶夫人无奈：“我怎么会知什么？他的手段的确不差，要不然，也不能重振侯府，可要说是圣上登基之前，那时候宁侯也还年轻，他可没有这样的手段。”

    “娘，你能否与我多说说。”

    叶夫人回忆起来。

    那些旧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回忆起来也还有些不容易。

    皇帝与昭王的纠纷，说了那么多遍，叶夫人也不再多提。但要说起宁侯，叶夫人也没有什么能多提的地方。

    真要说起来，那时定国公的境却比宁侯还要更艰难些。顾家起码辈健在，有爵位在，面上虽有些落魄，可到底还是京中世家，留着面。反之定国公，父母双亡，府邸衰落，家中只剩几个老仆伺候，也是因为如此，才憋着一气拼一个前程来。与定国公相比，宁侯便显得十分不起。

    叶夫人年轻时并未多注意到他，真要说起来，也说不太多的话。

    “但要真说宁侯厉害起来，还是成婚之后。”叶夫人糊：“虽然……当初是有些不太面，可顾夫人的母族原先在京中也很是显赫，只是如今才衰败来。”

    叶明蓁想了想，也摇了摇：“也不会是顾夫人。”

    “那娘也不知了。”叶夫人：“从前，皇上边缺人，还想过拉拢他，但你爹不同意，说他心术不正。我不知他们后来是如何商量的，但皇上后来再也没提起过，或许是早就看了来。”

    叶明蓁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