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要的样？”

    顾夫人离得近，当盒打开时，她也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副致华贵的面，用料尽是好东西，无一不是巧贵重。这是京城之中最好的首饰铺，能小心拿来的东西也不用一般，贵重到便是顾夫人也要大吃一惊。

    可叶夫人却是看过，目满意，语气轻描淡写：“不错，替我送到国公府上去。这可是给太妃的生辰礼，动作小心些，可别磕着碰着了。”

    “叶夫人放心，我们这的伙计最是稳妥。”

    对话了旁边人的耳朵，顾思凝再低看看自己刚买的首饰，方才还十分喜的，这会儿却觉得有些看不上了。

    顾夫人的心比她还要复杂。她的目光盯着叶夫人，只见叶夫人随手掏一叠银票，那厚厚一叠，也不知有多少银，却只是这一副面的价钱。

    定国公得圣，国公府不知有多风光，从前她见到叶夫人时，尚且有一争之心，如今却是还未行动，便知自己争不过。

    顾夫人睁睁看着叶夫人也不回地走了，连一也没有多看她。

    顾夫人收回视线，心却是更加晦涩。

    她与叶夫人的母族相差不大，二人在闺阁时，常常被人拿来比较，可她总要输叶夫人一。好不容易叶夫人自甘放段嫁给定国公那个破落，定国公都能因为从龙之功而翻成为天跟前重臣。更别说定国公对她护有加，上面也无婆婆苛刻，好像天底的所有好事都到了她上。

    若是当初昭王成功了，哪里还有定国公府如今的辉煌。

    “娘。”顾思凝在旁边叫了一声。

    顾夫人回过神来。

    有那副面对比，她再看顾思凝，便更加心疼。

    她的女儿与她这样像，都要被叶明蓁压一，就是嫁了人，也还要被叶明蓁压过风。她的女儿都已经这样可怜了，如今却还被蒙在鼓里，若是豫王失败了，还要被豫王连累。

    想到宁侯的冷漠，顾夫人咬咬牙，：“掌柜的，将你们这最好的首饰拿来。”

    “娘？！”顾思凝惊喜地看着她：“这……这太贵重了，娘已经给我买了不少了。”

    顾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凝儿，这些算是什么，不过是些银，哪里有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