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厉害。

    本应当是如此。

    若非是老天爷要弥补她前生的遗憾，又为何要让她重活一回？

    可今生豫王府的场却比前世更加凄惨，顾思凝睁睁豫王府败落，府中人跑的跑，逃的逃，连着伺候的仆都没有剩几个，却是什么也不了。前世豫王虽然没争过太，豫王府没落，可到底还是个王爷，府中还有不少人，哪像是这辈，因为与昭王旧牵扯上，连豫王都被禁在府中，彻底没了翻的余地。

    连她的王妃之位在此时都成了命符，反而不如前世还是王府妾室时，那时至少还有叶家那对农夫妇时常京来贴补自己，哪像是如今，农父母早就被她舍弃，如今跟着叶明蓁，日过得红红火火，而宁侯府更是已经没了。

    顾思凝反而还是怀念起上辈来。

    何必要让她重来一回呢？只要上辈能够认回侯府，她便有好日可过。

    可现在不同，豫王被禁，又遭逢府中大，整个人大变，变得暴躁易怒，顾思凝是与他最亲近的人，也最是容易被他迁怒。更别说，豫王遭宁侯府连累，如今无撒气，也全都怪罪到了她上。

    顾思凝有苦难言，日过得火，仿佛再无了盼。

    她仍是有些不甘心。如今王府上空的，连人都没有几个，她却还要伺候豫王。成婚之前觉得豫王如何温柔，这会儿便觉得有多么面目可憎。顾思凝忍了好几日，到最后却还是忍无可忍。

    趁着某日豫王待在书房时，她将自己原先藏着的银找了来。

    只是她运气不顺，还没走王府，就被豫王抓住。

    “你要去什么？”豫王沉着脸，目光不善地看着她手中的包袱：“拿着包袱想去哪儿？”

    顾思凝讪讪：“我……我只是在府中待着无聊，随便走走。”

    “你那包袱里是什么？”

    “是一些旧衣。”顾思凝忙说：“丫鬟们偷懒，我就想要去自己丢了。”

    “是吗？打开看看。”

    顾思凝哪里肯打开。

    可她只是一个姑娘家，手无寸铁，哪里敌得过豫王一个男人，在推攘之间，包袱的绳结松开，整个包袱都掉在了地上。里面全是顾思凝积攒来的首饰与银钱，却是让顾思凝脸煞白。

    豫王冷冷地哼了一声，面比方才还要难看：“你也想要逃？”

    她整个人都害怕地发起抖来，抖得像个筛，不敢抬去看豫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