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给我的呢？只有坏脾气和冷嘲讽。”

    “是，您可以选择不我，因为除了我，您还有一个女儿，甚至除了我们，您还可以还有别的孩。可是我呢？我能够选择不您吗？我这辈永远只有您一个妈妈，这是我能够改变的吗？这只让我到痛苦。”

    “是，我要结婚这件事没有提前跟您商量我很抱歉，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了，这是我的事，这是我的人生，您之前没有理会过，现在也不能。他……周从南京回来后会来见您和爸爸，我们的婚礼定在了个月，婚礼那天，随便您来不来。”

    程蒙转从厨房去，她背过，立刻听见后杜凤在厨房里嚎啕大哭——“哇啊！这就是我的宝贝女儿呀！这就是我宝贝女儿呀！”

    程国慌忙厨房：“怎么了？又怎么了？”

    杜凤哭着尖声：“你看看她呀，越来越不住了，结婚这么大的事，不跟我们商量就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地给我甩脸，我怎么偏心了？我怎么对她不好了？我只差没把我心掏来给她了！我一次生两个孩，命都差没了，手心手背都是，我从没偏心过！你说这孩怎么这样呢？她从小就小心，这么跟我斤斤计较。”

    “行了行了，”程国劝解：“程蒙要结婚不是好的事吗？你何必气成这样。”

    这时程然也来了，说：“妈，又惹您生气啦？”

    看见程然，杜凤就像看见了救星，她将攥住程然的手。没有一个程蒙没什么关系，毕竟她还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一个……她了鼻，然后手背抹了抹睛，她柔声说：“然然，还是你听话，来，你来帮妈妈洗洗碗。”

    “洗碗啊……”程然皱了皱眉，从杜凤手里将挣开，对杜凤伸粘满了亮晶晶钻的指甲，动了动十手指，说：“妈，我手刚了甲，不能见的。”

    *

    晚上程蒙一个人坐在房间，她很久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看看了。她看着她的书桌上一沓沓厚厚的试卷和教科书，还有捆成了一把一把的用完了笔笔芯，有好几次家里大扫除，她都想将这玩意儿扔了，可最后还是舍不得，毕竟那段兵荒的日里，每一天都那么的平凡，可回看，每一天又都是人生的转折……

    她拨了拨挂在墙上的跑奖杯，摸了摸桌角刻的元素周期表，她嘴角不知不觉勾了起来。

    最后她拉开了屉，从那灰扑扑的最的角落里，从存封了数十年的尘埃里，突然了一支笔，那支笔夹锋利如宝剑的钢笔落在了她的手边。

    程蒙愣了一瞬神，握住那支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