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

    林肃秒怂，“没！炎哥我困了！”

    顾炎抬手掉了床灯，低沉磁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那睡觉。”

    林肃以为自己肯定会失眠一整夜，可嗅着熟悉的冷香，整个人被包裹在温的被里，炎哥的手就放在腰侧，他竟然没用多久就睡着了。

    顾炎逐渐适应了黑暗，许久之后他缓缓坐起来，将林肃糊在脸上的被拨开一些，望着少年清俊的廓神。

    果然，人到边了他才能放心。

    半夜，顾炎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醒的，他脑袋懵了一瞬，然后骤然清醒。

    林肃蜷缩在一旁，右手抓着被住，额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皱着眉很不舒服的样。他潜意识里知顾炎正在睡觉，也不敢发太大的动静，可心脏一阵阵的刺痛。

    顾炎立刻床，冲到客厅拿了药，又快速倒了杯，整个过程三十秒不到，他努力让自己镇定来，顾炎觉得他的思维非常清晰，但手腕就是止不住地颤抖。

    “林肃？”顾炎轻唤了一声，“小肃？”

    林肃半梦半醒，不舒服时意识喊顾炎，“炎哥。”

    “在。”顾炎应，抬起林肃的脑袋把药喂去，然后将杯递到边，“喝了就舒服了。”

    林肃听话，闻言抿了两，连带着药一并吞，清缓解了咙的涩，林肃满是冷汗的掌心覆在顾炎手背上，药效扩散，他逐渐安稳来，又睡了过去。

    顾炎后背都了。

    顾骁然说过，林肃这病最怕晚上一个人，睡着睡着突发心悸，直接魇过去。

    “没事了。”顾炎嗓音沙哑，是对着林肃说，也是在说给自己听，“没事了。”

    黑暗中，顾炎后腰笔直地坐了有半个小时，然后俯在林肃额间落一吻，“睡吧宝贝。”

    没有消毒的味，林肃这一觉睡醒觉神清气，他往侧摸了摸，空的，林肃立刻坐起。

    “炎哥？”他喊了一声，床推门去。

    顾炎闻声回，看到林肃有些惊讶，“睡醒了？”

    “嗯。”林肃了睛。

    顾炎把他的手拿来，神十分认真，“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林肃实话实说，“好的。”

    顾炎仔细观察了一遍，这才放心，然后又有些窘迫，“那个……这个粥，是放米放没错吧？”

    林肃：“……”

    林肃憋得嘴角搐，转走向浴室，“等我洗漱完了，炎哥你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