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双，结，“我……我目测失误了，对不起，辜负了你的信任。”

    “……”

    徐冽隐忍着一气，伸手去够瓶，问她：“往哪移？”

    苏好回忆了：“往我左边大概七八公分。”

    徐冽照移好瓶。

    苏好挪开指看去，松了气，不知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那一也就是过云烟，我已经全忘记了。”

    “……”

    一切就绪，苏好呼几次，压那一幕带给她的心灵冲击，拿起勾画笔开始打形。

    四安静来，房间里只剩时轻时重的呼声。

    苏好一画起画来就变得专心致志，慢慢忘记了男朋友，只专注于笔。

    但徐冽却相反，看着她的目光从沙发扫到他上，看她仔仔细细描绘过他的线条，从刚才起就一直浮在心的躁意在他腔里窜得越来越烈。

    然后苏好在一次抬里，看到了颠覆她世界观的一幕。

    她只是想给瓶打个形，一望去，却看到瓶背后冒了什么多余的。

    刚刚不是已经挡死了吗？！

    “……你挪瓶了吗？”苏好惊愕。

    徐冽闭起：“没有。”

    “那……那怎么又来了呢！”

    “现在知为什么不肯给你画了吗？”徐冽睁开来，黯沉。

    “……”

    “知了，那不画了……”苏好为难地闭上了，“你把衣服穿起来？”

    “闭就好了？”徐冽重新围好浴巾，走了过来，“不负个责？”

    苏好闭了半分钟，装死不说话，听徐冽一直站在她侧没走开，只能睁开一。

    “怎么负责？”她着问，往一瞟，看到浴巾隆起的廓，脸瞬间红成煮熟的虾。

    “算了。”徐冽叹息着她的发，转朝浴室走去。

    苏好望着他凄凉的背影，也不知哪里来的冲动，突然步追了上去，在他关上浴室门之前挤了去。

    徐冽回过来，在浴室昏黄的灯光注视着她：“什么？”

    “给你负责。我们艺术家很尊重模特的，包括模特的生理需求。”苏好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晃了晃自己的手，“不过艺术家还有两个小时才成年，用这个凑合行吗？”

    徐冽沉默地看了她整整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