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了？”

    周西需要确认她的记忆到底对不对，她翻不到那个通话记录，她不确定记忆里那通电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陆北尧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黑眸注视着周西，“谁告诉你的？”

    “有没有？”周西问。

    周西拿了罩，眸锐利清亮，那是陆北尧全然陌生的神。

    “嗯。”

    “跟江乔？”周西继续问。

    陆北尧蹙眉，“我为什么要跟江乔去医院？”

    陆北尧说完觉得语气不太好，他放缓了语气，“周西，我没有反驳你的意思。我非常确认，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周西沉默。

    陆北尧又倒了一杯，周西今天突然跟他打电话，他的手都在颤抖，虽然知完全不可能，但还是期盼。

    “西西？”

    周西抿了，站起来，“我今天来就是跟你确认这些事，已经确认，我走了。”

    “周西！”陆北尧起，他一只手抵着桌，迫自己冷静，“你——发现了什么？你有没有去医院？”

    “你为什么一直劝我去医院？”周西抬。

    陆北尧站直，冷肃的脖颈延伸到锁骨，显得清冷。

    “我妈妈去世的事，你知吗？”

    “知。”

    周西一气，“什么知的？”

    “上次去B市见你，我回去找了董阿姨，她告诉我的。”既然周西知了她妈妈去世的事，是不是也知了其他？陆北尧一瞬间的眩，“西西，你是不是什么都——知了？”

    “我的病？”周西问。

    空气寂静，片刻，陆北尧睛里泛起了红，“西西？”

    “我的病是什么，你知吗？我的病是喜你的那个周西死了。”周西说，“那天车祸，她就死了。压死的她的最后一稻草，是这些铺天盖地的恶意，是你的漠然，让她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