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拎着杯微蹙眉。

    “嗯，你说。”

    “你上次在B市，你找我那次。我记忆有些混，你说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间？”

    “二零一四年圣诞节。”陆北尧结动，糖了去，嗓音仍是哑。

    周西还有没想起来的东西？

    “为什么跟我的记忆不一样？”

    “因为是我亲你，你不知。”陆北尧拉帽，单手兜，没往前，“一四年圣诞节那天你睡着了，你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就亲了。”

    大三那年，陆北尧特意从横店赶回来陪周西过圣诞节。

    江边灯火辉煌，人山人海。他们走在人群中，肩膀贴着，就差签售。周西要去坐游，陆北尧站在她后面挡住人群。汽笛声响，周西往后退到陆北尧的怀里，他张了手到底没敢抱。

    那个心思就一直持续到活动结束。

    晚上十一多，两人回家，周西白天耗费太多力，上车就睡着了。靠在陆北尧的肩膀上，陆北尧看了很久，低就亲她了。

    女孩的的，有一些甜。碰一，让人眩。

    周西端起杯把喝完，一饮而尽。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亲过无数次，再过分的事都过。

    但陆北尧用这平静的语气说来，周西还是有些燥。

    “哦。”

    “吃东西了吗？”

    “没有。”

    陆北尧转拉开门，从旁边的消防箱上拿饭盒，再次来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他在楼粥店买的，预谋了门抱周西，怕着她就没拎。

    周西把杯放到桌上，陆北尧走过来打开纸袋，把粥拿来，“晚上要吃东西，不然你的胃受不了。”

    周西发剪短了，特别短，耳朵往上。这个发型，也就是她的脸确实致，一般人扛不住这狗啃似的发型和刘海。

    “谢谢。”周西没有拒绝陆北尧的投喂。

    陆北尧拿勺的手顿了，但也没有说什么，把勺放粥碗里递给周西。

    如果是以前，周西一定会扑上来抱住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