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件事，立刻打电话给周西，响到第二声那边接通。

    “你先不要回应。”萧晨站起来把凉透的烟扔烟灰缸，他握手机，“循环渐明白吗？不要直接回应，你等一等。”

    电话那一片寂静，萧晨的心突然狠狠了，怕周西冲动不听话，心肌梗了。“周西？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又想跟周西解约了，签周西他能少活很多年。

    “周西？西西？西？”

    “嗯，我知。”周西略有些哑的声音落过来，“我们这边照计划行，金视奖结束，我找个时间公布。”

    周西没想到陆北尧会这么直接的在直播采访中回应，这太突然了。她握着手机垂抿了，说，“不用买营销，也不用写什么小作文，我相信他能理好。”

    他们不需要营销。

    陆北尧以前很沉默，开发布会也很少说话。不会主动谈及，也不会秀恩。他不喜在外面过多的提私事，他说这是他和周西两个人的事，没必要让别人知，他不喜跟人分享他的。

    这一次他提的非常彻底，毫无保留。这段话，他是不是在心里练习过多少次？他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我们会理好这件事，尽量不殃及任何人。”

    萧晨停顿大约一分钟，“我现在倒希望你们在一起了，我有期待两个疯在一起会不会创造奇迹。”

    周西笑了起来，“还有其他的事么？”

    “没了。”

    “那再见。”

    周西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走向厨房。新鲜炉的戚风糕散发着郁的香气，董阿姨把打油的工作给了周西，“看着，五分钟就可以。”

    “好。”周西守着油机，看着机转动。

    油渐渐成了稠的膏状，董阿姨转去准备晚饭材。

    五分钟后，周西戳着不太健康的油质地，“阿姨，这个是不是不太对？为什么不是白白的泡沫状？”

    董阿姨忙里闲看了一，倒一凉气，周西的厨房白痴大概是遗传周启宇，“你是怎么在五分钟把油打分层的？”

    “我看转的有些慢，就调了速度。”

    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