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念，更多的却是慨，“因为你的脸，还有我的脸。”

    无需再多的解释，凌右立刻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老东西来的人造人所采用的基底向来挑细选，除了那些想要苟且贪命的达官贵人，余的都是老东西自己指定的对象。

    比如他自己的这，基底就来自老东西自己；而娄清的这，基底是老东西的珍贵收藏，虽然是淘汰品，但也是老东西第一次舍得拿来用的。

    可这两张脸，娄清都认得？

    一个惊骇的猜测在凌右的脑海里快速成型，但是他不敢置信，也不敢确定。

    凌右震惊地瞪大了睛，问娄清：“你是谁？”

    娄清摇摇，没回答。

    他抬看向站在凌右后的陆一扬说，“陆队，麻烦你把他带到小院客房那边去，不用捆着他，他不会跑的。”

    陆一扬：“是。”

    然后单手拎着凌右的胳膊往上一扯，把人提起来就走了。

    凌右似乎还想说什么，一直扭着看着娄清，直到他被陆一扬带到门的时候，他忽然冲着娄清喊了一声：“娄清！”

    娄清平静地注视着凌右，好像他知凌右的这句叫喊并不是在叫他，而是在说一个答案。

    而凌右也好像知娄清没有回应他的叫喊，就是一个沉默的回答。

    凌右很快被陆一扬拉了房门，在他消失在门外的最后一刻，凌右的表是呆滞的。

    等人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两人一豹。空气变得安静。

    闫禹低眉垂目，膝上握的手还没有松开。

    刚才娄清跟凌右的对话包了太多的信息，有些他猜到的，更多的是他没有猜到、甚至想都没有想过的。

    但闫禹的抗压能力不是常人能比的，他没有思绪混，而是冷静地把这些信息重新理顺，然后从里面摘最关键的东西来。

    “陛。”

    娄清见闫禹一直没有说话，就声叫了他一声。

    闫禹看过来。

    娄清问他：“从我人造人的份被发现以来，你一直没有问过我这里的意识到底是谁。”

    闫禹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