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去网上查，没理“死”一次就变得这样通。

    娄清没有否认：“是有一。不过别担心，是好事。”

    魏乐茜怎么会不担心，但也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能不添就好。

    顿很快回来了，他上已经换了一衣服，表有些严肃——显然陆一扬在电话里已经跟他提过什么了。

    “殿。”

    顿走凉亭，在娄清对面坐了。

    娄清了，“关于机甲的事，陆队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吧？”

    顿，也是一雾，不知娄清到底想什么。

    “那么，顿将军能说一你们异化成机甲形态的那‘玄妙’的过程吗？”

    顿的神顿时就变了，他好像终于明白娄清想要什么了。

    陆一扬跟魏乐茜一直好奇盯着他，看他脸剧变，两人立刻心里咯噔一，陆一扬捺不住地追问：“怎么了？你这脸是什么意思？”

    顿沉默了好一会，才了一气沉声答：“是认可——如果认可这份力量，就能到机甲化的完全异化。只是认可的过程并不容易。”

    这个不容易娄清是会过的，他有另一个自己辅助，还有黄金海的意识联系，也用了足足四个月。

    但陆一扬跟魏乐茜没听明白。

    陆一扬两都发光了：“什么力量？认可它就能完全异化了吗？那我可以啊！”

    顿都没带理他的，魏乐茜扯了陆一扬的手臂一把，让他别瞎哔哔。

    娄清微微偏，想了一，然后又问：“认可的程度会决定异化的程度吗？”

    顿一愣。

    娄清就明白他也并不清楚这件事了，于是解释：“之前在围剿那个犯罪团伙的时候，我看到了机甲队的很多机甲，每个人的形态都不一样——不止是外表的样，还有机甲化的功能。

    比如白将军的骨翼可以媲助推，顿将军的机甲化膝盖上有红的结晶化圆圈，那是可以能量转化的武吧。但有些机甲化却只是全甲化而已。”

    顿听明白了，说：“这个我们一直以为是各自质的不同。就算是认可程度的不同，也无法验证。”

    娄清：“所以你们都知虫王卵的事，也意识到了我的份，对吗？”

    顿的表严肃了很多，如实答：“陛和老白是最早察觉到的，我们是在……”顿停了一瞬，接着说，“你死去的那天才知的。”

    娄清死去的那一天，梦语在德源卡的每一个角落盛开，光雪铺满了大地，大小不一的棘虫变成无数的蜉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