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碰撞在一起，生了一个让娄清遍生寒的猜测。

    “你说，这是你独创的秘方？”

    娄清的声音都有些变调，雪豹循声望过来，用脑袋蹭了一娄清的——没事吧？

    娄清只是匆匆低看了雪豹一，伸手胡了两，就看向小老。

    小老很得意：“是我独创的呀，是不是很厉害？殿要保密啊，那枯井里就只了这么几丛荷香果，一年结一季果，咱们自己还得省着吃呢，被人知就没了！”

    娄清接着问：“哪儿的枯井？”

    小老：“就是王外广场上的那呀，我还带你去采过呢，你忘啦？每年去采的时候还被国民笑话，哼哼，他们哪里知哦～他们就知那井里没，又怕孩掉去，平常我都用草席盖着，除了咱王里的人就没有人知那里有果了～”

    娄清僵坐在那里没有说话。雪豹也忽然明白娄清的异样是为什么——萨维索的王广场上除了一个三层的雕像泉，其他地方都是平整的手工砖，哪儿来的枯井？

    看娄清的反应，雪豹只想到了一个答案——那井是200多年前真实存在的井。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小老是谁？萨维索送他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雪豹有些急地磨了爪，他很想让娄清立刻离开。但他爪都要把地砖磨破了，娄清都没有低看他一。

    娄清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小老上，他像是了很大的决心，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小老一愣，似乎意外为什么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但是接着他的表就迷茫了起来，“我的名字？诶，我想想……”

    小老陷了沉默，脸却越来越难看，他有些焦急地搓着手指，挠了挠并不茂密的脑袋：“哎呀，怎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呢，老了老了……”

    娄清没有迫他继续想，而是换了个问题：“你家里还有谁吗？”

    这个小老记得可清楚了：“有哇，我有两个儿，都得特别英俊，哥哥很吃我的这个怪味海贝，是他最吃的，可馋了。弟弟也聪明，在联盟读了个好学校……”

    小老说着就没声，像是忽然被人摁的暂停的磁带，到了这里顿住，又往回倒带：“哥哥是个好孩，又又乖，哎，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娄清的指尖都在颤抖，他用力把手握成了拳，盯着小老的脸，又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名字啊……”

    小老似乎特别不擅记忆人名，又或者娄清连着问了两个没能让他想答案的问题，让小老的记忆变得混起来，他嘴里只剩了零碎的词句，像是一个老年痴呆的病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