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换一次就会让意识损耗。这个损耗的过程是不愉快的，又因为只有我才能作，所以他把我和这份不愉快联系在一起了。——我没伤害他。”

    娄清不敢置信地看着前的人：“你一次次留他的意识，直到他的意识残缺不全，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你觉得这不是伤害？他甚至认不你，把你当国王一样跪、畏惧！你觉得这不是伤害？”

    在娄清还没有离开萨维索的时候，他从没有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娄平说过话。

    娄平抿了，红着说：“可我知让他复原的办法，只要我成为虫王，我可以让他回来，还有你，我可以让你也回来！”

    娄清看着娄平，认真地说：“我们回不来，我们已经死了，你知的。”

    “不对！”

    娄平的表瞬间变得激动起来，他双手撑在桌上，死死盯着娄清，“你回来了，你现在就在这里不是吗？我也在这里，所以他也会回来的，你是虫王，我们可以让他回来的。”

    娄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的画面，脸上一个沉溺虚幻的笑容：“我们一家人还是好好的，我们还是在一起，不好吗？哥哥？”

    娄清的眶一，泪控制不住地上睫，他快速眨动着睛，不想让泪落来。

    “娄平。”娄清了一气，尽量让声音不颤抖，“我不到。我的意识完整是因为我侥幸被棘虫认定成了王，你还存在是因为我的那滴血、因为你是伪王。你活了这么多年，你在你复制的黄金海里淘了这么多年的金，有捞起过任何一个完整的意识吗？”

    娄平的嘴颤抖了一，接着又抿起。

    “我可以到的。”

    “娄平！”娄清厉声叫了娄平的名字，但又很快不忍，把语气放缓，“你在自欺欺人。”

    娄平的牙关了又松，红着抬看向娄清：“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哥哥，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你知我被那些人抓走的时候有多害怕吗？他们像对待牲畜一样对待我，把我关在封闭的房间里，接我的只有各冰冷的机，每天都要被注各各样的药，要接受各匪夷所思的刺激，只因为他们想看看我的壳什么时候可以碎掉。”

    娄清知，他在小老的意识碎片里看到过，但是当亲耳听到娄平这样说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忍住泪。